的船队,可都盯好了?”
许仪说道:“探子报来,他们的人手在平原渡口下了船,便不见踪影。”
刘贞笑道:“许仪,去请毌丘俭来,咱们商议一下。”
毌丘俭听到太子有请,急忙赶到,刘贞把情况说了一遍,对毌丘俭说道:“仲恭,对方突然不见,你如何看待?”
毌丘俭说道:“太子,他们这是隐身暗处,对您准备突然袭击。”
刘贞笑道:“不错,可有应对之策?”
毌丘俭说道:“若是太子信得过在下,我愿领一百人手,在高唐下船,然后与太子合击来敌。”
刘贞笑道:“宋朝先生的徒弟信不过,天下还有可信之人么?我予你二百士卒,你自去安排。”
袁骧等人看到汉军战船,再看看自己乘坐的大木船,这么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河水内发动袭击,借给他们二十个胆子也不敢,只好越过战船,来到平原渡口。渡口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袁骧找到自己的同伴,四五百人以赶车的、做苦力的身份,混在了人群中。
毌丘俭赶到平原渡口,找到渡口的主事人,开口说道:“我乃京城御林军校尉,到此地公干,还请你们多多相助。”
渡口人多,当地县衙派了三十名县兵维持治安,小头目听到对方是京城来的,倒也不亢不卑,笑着说道:“可有事物为证?”
毌丘俭掏出许仪早就准备好的公文,递给对方,小头目看后,确认真实无误,笑着说道:“例行公事,还请莫怪。”
毌丘俭说道:“兄台恪守职责,何怪之有?不知今日,渡口可发现什么异常?”
小头目说道:“赶车拉货的和做苦力之人突然增加了不少。”
毌丘俭心中已经有数,笑着说道:“麻烦你们兄弟,对熟识的人这么这么说,记住一定要机密,不可泄露给生面孔的人知道。”
小头目和手下兄弟,天天泡在渡口上,这些依靠渡口赶车、做苦力的,哪一个不认识,当下点点头,悄悄安排去了。
刘贞的战船,到了下午时分,才慢慢来到渡口。战船上放下跳板,士卒们列队,牵着战马,依次走下船来。
袁骧、许弗、乌老大、审老大,紧张的盯着战船,看到刘贞挽着马甜甜终于出现了,心里松了口气。袁骧低声吩咐道:“告诉兄弟们,等他们来到人群中,突然发动,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记住了,那个小娘们可别伤着了。”
刘贞跨上战马,一种久违的感觉袭上心头,三百士卒,将他和马甜甜护在中间,慢慢向岸上走去。袁骧等人看着刘贞的战马一步步靠近,激动地手心都出汗了,这时候许弗扯了扯他的衣裳角。袁骧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了?”
许弗低声说道:“情况不对,老大,你快看看周围。”
袁骧收回盯在马甜甜脸上的目光,环视周围,人流依旧,不高兴的说道:“没有异常。”
许弗道:“走动的都是我们的兄弟,别的苦力、马车都不见了。”
袁骧大惊说道:“不会吧?”
许弗被气乐了,低声说道:“老大,收手吧,情况不对。”
袁骧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别废话了,让弟兄们准备。”
许弗无奈的摇摇头。刘贞这时已经来到距离袁骧不到二十丈远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脚步。
袁骧等不及了,一声大喝:“杀!”率先扑了出去。
许弗看到,急忙招呼人手跟上。刘贞一声大笑,大声说道:“盾牌护住外围,连弩射击。”
袁骧纠集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个人战斗力相当惊人的,若是在人群中突然发难,刘贞的亲兵估计损伤不少,这个时候,袁骧妄图以散乱之兵,攻击有备,付出的代价可想而知。
袁骧依仗个人勇武,舞动大刀,扫落了无数的箭矢,看看来到亲兵队前,奋力对着盾牌砍去,斜刺里一把大刀递了过来,一声大喝响起:“奶奶滴,还是老子陪你玩玩吧。”正是许仪。
许弗冲锋的时候,偶尔扭头一望,一颗心就像掉到了滚滚黄河内,原来毌丘俭领着二百人正从后方杀了过来。许弗见机极快,看到道路两旁有囤积货物的木栅栏,就地一滚,躲到了木栅栏旁,然后一个鹞子翻身,越过了木栅栏,趁乱溜之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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