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子,没什么没胆量直接把事做绝!你想要利用我,哼,笑话!”
沈玲珑到底还是忍不下这口气,她虽然怕死,但更怕自己失去最重要的筹码。
沈忱幽幽看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还算有点意思。
“凭什么?你们最好不要得罪我!”
沈玲珑还在逞强,沈忱慢慢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怀表,正对她的脸,轻轻摇晃。
“你做什么?你什么意思?”
沈忱继续摇晃着怀表,目光直直地盯着沈玲珑的眼睛,慢吞吞地说着话。
“沈小姐,我之前说过,我们有过一个共同的敌人。”
沈玲珑转过头,别开视线,不看去沈忱的脸,更不想听他的话。
谁知,旁边突然出现好几个人,硬是扳过她的脸,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好。
“你们放开我!放开!”
她挣扎得很厉害,沈忱眉头一皱,将手里的怀表收起来,身子往后一靠,冷冷吩咐道:“给她打针!”
现在是非潮期,做事要快一点才行。
沈玲珑奋力挣扎,后颈吃痛难忍,让她瞬间心凉。
沈忱双手合十,搁在身前,默默地看着她。
药效很快,沈玲珑很快就没力气了,垂下双手,一动不动了。
“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沈忱站起身来道:“把她带走。”
“是……”
沈玲珑被人一左一右地架起来,很快带了出去。
沈忱仍是坐在位置上没动,低头看着手里的怀表,手指轻轻摩挲着表壳上的花纹。
“时代变了。”
他突然幽幽了吐出一句话来。
…
沈玲珑失踪了,完全不见踪影。
盛蔷薇看着报纸上巨大的标题,只觉有点刺眼。
“怎么回事?”
她合上报纸,看向韩东戈道:“你做的?”
韩东戈也同样合上手里的报纸:“我不做这么没水准的事。”
他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
盛蔷薇想了想才道:“不是你,也不是我,那是谁?”
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谁也不再说话了。很多话不用说,一个眼神就够了。
“看来,沈玲珑的算盘要落空了,她这样赔上自己,实在不值得。”
盛蔷薇闻言稍微想了一想,起身去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打给杜知安的,她和何建业明天就要离开上核,今晚原定是要来韩家,她亲自招待他们吃一顿饭的。不过,因为沈玲珑失踪了,所以计划要变。
“蔷薇,有什么事?”
盛蔷薇轻声道:“今晚的饭局,你不要来了。”
“什么?”
“今天的报纸看了吗?沈玲珑失踪了。”
“啊?”杜知安显然并没有留意报纸上的消息。
“这事情不妙,你和六少趁早离开,不要再来韩公馆,也不要再和韩家有半点关系。”
“蔷薇……”
盛蔷薇深吸一口气:“答应我,能躲多远躲多远,暂时不要回来。”
这世上没有巧合,任何事情的背后都有它的动机。
杜知安在那头迟疑,很快就回话道:“好的,我明白了,知安你也要小心。”
“嗯,我一直在等着他们呢。”
挂上电话,转身看去,韩东戈站在门口:“安安会很失望的。”
盛蔷薇道:“没办法,这是为了她们好。”
“之前,你说的暗渠,你要怎么查?”
韩东戈抱住双臂,沉吟道:“最晚明早就能有消息∠次他们偷走韩家的黄金,这一次,我要让他们什么都不剩。”
盛蔷薇道:“那我就等着看他们狗急跳墙了。”
…
天都亮了,房间的窗帘还挡着。
盛立宁坐在床头,呆坐了一整个晚上,眼睛干涩,却毫无睡意。
“铃铃铃……”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盛立宁缓慢地拿起电话,接起来一听,只道:“盛先生,大厅有位客人找您。”
“客人?谁?”
“一位姓沈的先生。”
盛立宁握着听筒,心里微微一颤。
他们找来了,女儿猜对了。
盛立宁穿上外套,缓步下楼,只见大厅里黑压压地一大群人,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沈忱。
盛立宁并不认识沈忱,他一直只和自己的上线联系。可是他猜得到他是什么来头。
这种时候,组织上不会派一个无用的废人,这个人必定是重要人物。
盛立宁一声不吭地走到沈忱的面前,等着他先开口说话。
“盛立宁,你让组织太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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