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绝对会一巴掌将她扇飞!
“本国师是堂堂东辰国师,承载天命,就连我东辰皇上对本国师都要礼让三分,我还没找你们的问罪,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对着本国师大呼小叫?”
姬离冷冷的,又绝对清晰地说出来,她又看向一边还沉浸在打击中无法自拔的太后,“还有太后娘娘,看来您还不清楚北岩现在面临的局势呢。现在的北岩可不是人人不敢招惹的北岩,漠北格尔玛格格死在北岩,前有漠北人刺杀东辰皇帝,后又有莫被人刺杀东辰使者,但是偏偏又对西风太子行了死亡仪式,北岩面临的,是三个国家。在下虽是国师,不问政事,但是也实在是不明白你现在,这么侮辱东辰国师的意思在哪里?”
太后呆呆地看向姬离,她原本就不是皇后,最后能当上太后,得益于她的后院功夫,对付后院里的女人,她眼睛都不眨,但是遇上国家大事,她却是两眼瞎。
她见的学的用的,都是妇人间争宠夺利的把戏,又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玉宿的母后之前的皇后因为太聪慧而且对政治十分敏感,不就是招到了皇上的不喜么?不就是被年轻漂亮的妃子与更擅长宫斗又做了太后成为后宫最尊贵的女人的她联手给收拾了么?
所以,她真的一直以为,不懂政事是对的!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权力的扩大,她忘了一个度!
她早就忘记了什么人是她能欺负的,什么场合是让她发脾气的!
“姬离国师这话说对了!玉太子,最好给我们漠北一个说法!格尔玛格格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就这样死在你北岩怎么能没有一句话!还有我们漠北的人不可能会去刺杀东辰的大臣!漠北与北岩相接,一定跟北岩脱不了关系!漠北不担这个责任!”
漠北使者立马站出来说道,一脸的大胡子,唾沫横飞,简直就是蛮不讲理的代表。
但是在这个时候,简直就是姬离的神助攻。
夏禹生坐在一边凉凉地扇着扇子,“我们西风离漠北可更远,要说是我们拿漠北人去陷害北岩未免滑稽!那刺客的兵器不是北岩的么,西风也不担这个责任!”
许墨冷冷将杯子拍在桌子上,“没想到我们东辰的国师应玉太子之邀来此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待遇吗?玉太子难道没什么解释的吗?”
玉宿早就知道带这几个蠢货出来一定会给他惹上麻烦,但是碍于礼节又不能不带!
玉宿冷冷地看了一眼姬婉,“滚下去给姬离国师赔罪,北岩丢不起这样的人!”
他只说了姬婉,没说太后,但是这一句话就完全是打太后的脸!
太后还想“据理力争”的话全部噎在了喉咙!
当年太后对玉宿母后做的事证据难寻,所以玉宿一直没能对太后下手,那一位妃子却早就化为白骨一堆了。
“皇上——”姬婉看向一边快睡着的皇上,“您看看太子他,太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了啊!他还说让臣妾滚下去啊!”
皇上一直沉迷于声色,一脸的纵欲过度,早就没有了多年前那个马背皇上的英姿。
“嗯?什么?”
玉宿冷冷一笑,“父皇,儿臣看您身体不适,不如就先回去歇息?”
皇上立马答应,“好好好。”他向在座的随便客气几句,立马救走了,姬婉想拉他但是玉宿就在旁边冷冷看着她,她愣是没敢伸手。
如今的北岩几本就是玉宿掌权,皇上不过是挂名而已。
可怜姬婉以为搭上了皇上就能咸鱼翻身,如今才认识到真是状况!
想来也是,若是皇上掌权,在这个诡谲的北岩皇宫中,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那皇上又怎么可能会被她一个稍有姿色的公主侍婢爬床成功呢?又怎么会这么快就爬到贤妃的位置?
皇帝走了以后,太后也借着身体不舒服要走,玉宿淡淡道:“皇祖母,不是本太子心狠,但是事关重大,若是东辰不能息怒,你招惹的又是人家万万人之上的国师,在人家还没有发怒的时候,你最好也道一下歉吧,免得惹怒东辰,要是打起来,你也看到了,北岩不会有好果子的。”
太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瞪大眼睛看着玉宿,“你说什么?要我去给那个狐狸——”
“太后!”
太后一句狐狸精还没有说出来,玉宿便提高声音制止了太后,他狭长深邃的眼睛眼底冷光闪耀,压低声音道:“要是想做被人唾弃的祸国太后,你尽可能继续说。”
太后还想发狠的话哑在了喉咙。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玉宿。
她一直以为玉宿还是她记忆当中的那个沉默的淡淡的漠视一切的孩子,连母亲在眼前死去也绝不掉一滴泪的没心没肺的孩子。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了,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孩子有多可怕。
她才明白,为什么她疼爱的孙子死了,玉宿却能稳稳地坐着太子的位置。
玉宿微微一笑,“贤妃有些不识时务,太后你难道不应该先做个表率吗?有些人,不是你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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