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听断了胳膊。儿子也在戴家军的叛乱中失踪了,女儿生死未卜。现在孤零零就剩下她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从袖口里拿出那颗充满灵性的明珠,这是一颗手心大的明月珠。光滑圆润的球体放在手心上微微有点冰凉,却暖着她的心给予她希望。儿子还活着,这明月球就是他的命,与他同时降落人间,珠在人在珠去人亡。她的儿子应当是上天的神灵,不应当这么短命!可是为什么他是如此的平庸?难道是藏拙吗?
“儿啊!你又失踪了!”王后将泪滴在明珠上,点点泪滴与明珠融合在一处。
段天娇并没有真的离去,她睁大眼睛看着那颗明珠,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然后她一纵身便消失了。
“见见见见见过过过过过过女王……陛陛陛下!”苏布雅的母亲哆嗦着跪在段天娇面前,段天娇看了苏布雅一眼,命令道:“你出去!”
“是!”苏布雅不敢违抗,虽然她十分担心母亲的安危。
“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不要再给我重复话,惹我不高兴我要你的命!”段天娇大长腿蹬在矮桌子上,脚尖一划拉就把桌子上的杯碗踢了出去。
“是!”苏布雅的母亲就是抖也不敢发两个音了。
“你是风国人?”段天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但是没办法她天生的阴冷的调子改不掉。
“是的!”苏布雅的母亲提心吊胆的道。
“你是产婆?”段天娇又问。
“是!”苏布雅的母亲不敢看段天娇,虽然一个姑娘家问自己是产婆很怪异,但是她可不敢问什么?
“你见过王后?”段天娇嫌她一直低着头,抬起脚用脚尖挑起了她一下巴。
“是!”苏布雅的母亲浑身颤栗,她的声音也发起抖来。
“随我来。”段天娇大踏步踹开门,苏布雅的母亲迈着碎步跟了出来,站在门外的苏布雅长长出了一口气。
铁牢里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听到脚步声吓得躲在了墙根,却听一声脆响,牢门竟被脚踹折了,牢门外的守卫心里叫苦:陛下总是一脚踹开门然后又大步离去,这修牢门也要花费时间啊!
“去,打一盆水来。”段天娇可没让这守卫嫌着,守卫听到命令跑得飞快,能离陛下远点是福。
守卫虽然是这么想也不敢拖延,很快就打了水来。段天娇吩咐道:“端到他面前。”
一盆水端到墙脚,守卫便回到了门口。
华世龙抬起混浊的眼睛,望着恐怖的女人缩成一团。现在他的肋骨已经断了七八根,浑身疼痛不止。从没有吃过苦的华世龙这回可吃够了苦头,他惧怕眼前人,更惧怕她的手段。
“把脸洗干净!”段天娇命令道。
华世龙颤抖着将手放进盆里,他用水清洗着面颊,舒服的轻叹着,多久没有洗脸了,好洁的王子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突然间天旋地转,华世龙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铁牢,被段天娇抓住了衣领,面对面看着段天娇让他的毛骨悚立连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他瑟缩着惊惧着看着段天娇,绝望的眼神让人联想到了惊鹿。
段天娇偏头看了苏布雅的母亲一眼,道:“他长得像王后么?”
苏布雅的母亲眼力极好,一眼就看清了华世龙,她连忙对段天娇道:“他长得不像王后像国王!”
对这个答案段天娇很失望,她索然无味的将华世龙丢在地上,突然又冒出一个阴险的主意,然后吩咐守卫人:“将他的脸毁了!”
“不要!”华世龙连忙捂住脸,却被守卫一左一右按在了地上。
段天娇又吩咐道:“取炭来,给他吞下去。”
“啊!你杀了我吧!”华世龙绝望地叫着,被守卫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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