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敞着胸膛,挥舞着镰刀一下紧着一下割麦子,也有那粗手大脚的农家妇,将麦子一捆一捆的扎起来。
年纪小的孩子提着水桶来给大人送水的。
田边地头的羊肠小路上一溜一串走着的尽是挑着担子的人和推着独轮车的人,麦子捆扎起来或是用担子挑回去或是用手推车给推回去,趁着天气好,麦收可要抓紧。
“这就是农忙!”
赵构大手摩挲着两个便宜娃们的后脑勺。
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活的真的很辛苦。哪怕他已经给农民减轻了不少负担,但还是辛苦啊。
不用赵构喊停,岳翻先就把车停了下。
而那田中的百姓和地头歇息的庄稼人,早就主意到了他们。
这些人好大架势,前后二十骑夹着一辆马车,后头又跟着一辆马车,二十来人全都一身皂衣,个个身彪体壮,挎着刀弓,骑着高头大马。
跟后世警车开道一般,谁个看了也不会觉得是寻常人。
再想到外头传说的皇帝老子正要打他们这里过,那些百姓们很自然的就把赵构当做了随驾北上的大老爷了,前后那些衣着得体的随行侍卫当成了家丁。
树荫下有些凉意,一些农人们正蹲在树下歇息喝水,看到马车停下来,一个个就都站起了身,等赵构带着俩娃下车,最近的几个农民把腰都弯下来了,却没有人敢上前搭话。
黄河以北可不是穷地方,平野沃土,这两年又都风调雨顺的,只看这些农人的面色就知道他们过的日子了。
面色红润,没有菜色。
穿着也算整齐,汗衫短褂上少见有补丁的,脚上也没见谁穿着一双草鞋就应付了事的,结果一双脚被麦芒麦茬割刺的直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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