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只好依言纳闷地凑近:“不到十八……十七毫米?”
“十七毫米,知道吗?你要面对的课程根本不是喜马拉雅山$果半年里你个子就能长这么高,你的脑子自然也能弄明白这十七毫米里的所有秘密】天,零点一毫米,可以吗?”马皓文竖起一根手指头。
马飞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论证!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惊,却又被其中的逻辑深深折服←瞪大了眼睛,看看尺子标出的短短距离,又看看爸爸热切的眼神。
马皓文紧紧盯着儿子,心里默念:“坚持!眼神一定要热切!一定要让孩子误以为他就是少年爱因斯坦本人!”他偷偷转身挤挤眼睛,深呼吸,面对儿子重新换成更加崇拜的眼神。
十几年以后,马皓文承认,当时面对着一个语文和数学加起来才考了七十一的小蠢货,坚持这种眼神实在太考验演技了。但是,他确实成功了!
马飞被爸爸热烈的期望打动了,他认真地想:“少年爱因斯坦如果每天连零点一毫米的东西都搞不懂,好像真的是件很丢脸的事……”
从那天起——
课堂上,马飞一反超,他再也不睡觉或是看小说,而是挺直了腰板,认真地听课、做笔记。教室后门上,“阎公洞”背后,时常出现阎主任充满怒气和不满的眼睛♀显然不是他消的结果。
工地上,戴着安全帽的马皓文攀登在工程车上、深入土坑底部,身先士卒地工作。不远处,刘八两频频点头,露出赞许的笑容。
大桥旁,马皓文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设计图纸,图纸上工整地写着“设计人:吕骁”±胖子接过图纸,难掩兴奋,飞快地驾车离去№皓文目送着朋友离去,视线落在远处东沛大桥的废墟上,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无论如何,不管别人满意还是不满意,父子俩终于适应了他们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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