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全尸。
气恼之余,我忽然想起她跟叶沥明的助理苏晴好像关系很好,便给叶沥明打了电话,他说,他刚送苏晴回去,并没有看到我要找的人。
可她没几个朋友,我想如果她没去找苏晴,那苏晴也有可能知道她会去哪里。我执意让他带我去苏晴家看看。
果然被我猜中。
敲开苏晴家门,看到她的鞋摆在玄关处,我微微松了口气。苏晴还不承认她在。
我置问:“她没在,你跟谁喝的酒,那鞋又是谁的?”
有叶沥明在我毫无顾忌强行入内,故意暖|昧的喊道:“冷冷,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请你出来。”
“邹总,我这里没有叫冷冷的。”苏晴嘟嚷道。
我跟她的关系,她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于是我又故意提高声音笑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爱称。”我无视身边那对早有‘奸情’的男女,又往里喊道:“还不出来吗?”
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我便秘不行呀。”
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话说的这么直糙痛快,不知道为什么那股郁气便散了一些。
其实那时我心中有点暗喜,至少她还是有所忌惮我,没有跟陆正南走。
随之我给叶沥明打眼色,他很快领会我的暗示,带着苏晴出去,意为买酒去,实则给我腾空间。
我走到洗手间门口,冷喝,让她立马出来,她低低的在里面说想在这里住一晚,我让她想都别想,令命她在我数到三之内开门。我手握在门把上,数着数,数到二的时候我听到里面解锁的声音,我转动门把便猛推了进去,谁知道这个笨女人就站在门后,被门撞个正着。
她捂着鼻子,满脸恼怒的瞪着我,“鼻子要是歪了,你负责。”
还很硬气。
看她那个样子,我取笑道:“本来就难看,歪了鼻子说不定还有点特别。”
她被我惹急了,低咒了一声。
“大不了养你一辈子。”我揽过她腰,笑道。
她斜了我一眼,眼底竟有几分羞涩,见她那样,我心口的郁气又消了几分,柔声道:“走吧,一会他们该回来了。”
她倒也没在执拗,估计也知道拧不过我。
上了车后,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应该是想给苏晴发信息,可是没一会,我见她盯着手机眉头深锁,面色痛楚,不用想也知道她在看什么,我一把抽走她手里的手机,看到陆正南给她发的那些信息,我胸口窒闷。在往前翻,看到他们相约的信息,我气结。
“晚上,你是要跟陆南幽会去的,对不对?”
“把手机还给我。”她一脸义愤的瞪着我,想要抢回手机。
“林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陆正南远点,听到没有。”
她毫不退缩的朝我吼道:“听不见又怎样。”
她竟敢忤逆我。
我一把钳住她的下颚,阴鸷的盯着她,“那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咬着唇,眼底含着晶莹的泪光倔强的与我冷眼对视着,毫不退缩。
为了陆正南,她勇气可嘉呀!
我郁结的怒气,终于如火山一样爆发了。感觉胸腔都要气炸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爆怒,或者说有一种自己从来没有尝过的滋味叫做‘嫉妒’在心间漫延开,完全失去自控。
我用力甩开她的脸,朝小刘吼道:“靠边停车。”
这个女人我必须给她一点教训,不然她记不住她现在是什么身分。
小刘听命把车停靠在路边,我让他先回去,下车换到驾驶座上,一脚油门,飞驰而去。快到海滨公园时,我突生一个念头,便一个急转弯,在公园门口停了下来。
“下车。”我冷喝。从后视镜我看到她无措的望着我,迟疑了一下,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随即踢开车门也下了车,疾步绕过车头,拉起她的手便往公园里拽。
夜里十一点多,公园里很安静。我拉着她往公园深处去。她害怕了,拖着不肯往里走,嘴里开始服软。
害怕就对了,我就是要让她害怕。
见我无动于忠,她讨饶,说她以后再也不见陆正南了,会离陆正南远远的。
一听到那个名字,我的火气更旺。那天在床上她也是这么讨饶,可这才多久,她还是想背着我跟他私会。今天晚上要不是我撞破,她是不是还要答应他的求婚呢?
我强硬把我抱进小树林里,抵在树杆上,扯掉她的衣服,狠狠的侵略她。
“就算你这样,也无法把陆正南从我心底赶走。”她愤恨的嘶吼道。
“还嘴硬,一会我看你还怎么硬。”陆正南在她心里有多深我不知道,但她身体对我的抵抗力有多浅我了如指掌。等她承服在我身下,我看她还记不记的谁是陆正南。
我狠厉的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把她抵在了树杆上。林间虽阴暗,但我还是能看清她咬唇忍耐的表情。
通过身体的交集,我能感觉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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