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迟早总能见到她。
晚上跟公司的几位主管吃完饭,回到公寓,想她更甚,感觉公寓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的身影。
十点多阿彬突然来了电话,说她跟一朋友在酒吧。在客厅与卧室来回踱了几次,最后还是给小刘打了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我换了套衣服,连外套都没穿,直接下了楼。
我没想到会在酒吧门口就遇上了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刹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很快撇开了眼,似若无睹,扶着她朋友从我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着酒气,应该喝了不少。
我站在原地,微顿了一下,随后抬步进了酒吧,心头酸意漫延,有种见相不如不见的悲凉。
在包间里,我脑子里不由的回放着,刚才在门口看到她的样子,她似乎瘦了一些,见到我时有点惊讶但并不诧异,她应该是知道我回来了,那她今晚来这里……是等我吗?
我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自恋。
就在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冷冷”两个字,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拿着手机,我心竟砰砰的跳了起来,好一会我才接起电话,“喂。”
“我们在西郊有人劫车,快来救我们。”一个女人的惊恐声音,在那头喊道,随即传来一声巨响,男人猖狂讥笑道:“来给她们收尸吧。”音落,电话便断了。
我心头一颤,起身便往外冲。
那晚我动用了一切关系,几乎让整个警察都出动了,可还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她,那一晚是我这辈子过的最慢长的一个晚上。好在最后找到了她。
当我解决了那几个混混,打开破旧的铁门,看到她被绑在椅上的那一瞬,我心口闷闷的痛,再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及脏污的外衣,我大概能猜到她昨晚是怎么度过的,握紧双拳,走到她身边。
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竟敢绑她,看来是不想活了。
我给她解绳子时,她惊醒了,嘶哑的叫道:“别碰我。”
我手僵在那,望着她惊恐的面色,我痛楚的无法言语。
她缩了一下身,“走开。”极为厌恶的低吼道。
“别怕……是我。”
她怔住。
“别怕,”我低声安抚,解了绳子,再抬手解开缠在她眼睛上的丝袜。
她好一会才抬眸看我,眼底无助的跟个孩子,看到我,眼泪瞬间滑落,她却紧咬着唇没让自己哭出声。
我轻楼着她的肩,轻拍,“别怕,一切都过去了。”
她脸埋在我腰间哭了好久,哭的我心尖直痛。抱起她的那一刻,我再一次庆幸她没事,若她要是出事我这辈子估计都会活在悔恨里。
抱她出来时,我没想到还有落网之鱼,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让他跑,才知道那男的昨晚帮过她,可那个男的却一点也不领情。这条‘鱼’有点意思,根本不像绑匪,倒像个的叛逆大男孩,但他参与了绑架,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毕竟他干的是为法的事。
警察来的时候他倒也像个男人没有跑,只是朝她笑道:“等我出来,我要拜你男人为师。”好像对我的身手很服,我不以为然,却被他那‘你男人’三个字给取悦了。
“我说过他不是。”她否认的及快。
那一瞬,我有点无奈有点失落。
把现场交给警察,我要抱她上车,她却躲过,极为疏离的说道:“邹总,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出手相救。”然后还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随着转身跟她朋友上了郭镜书的车。
望着她的背影,我心头满是酸涩。
她还在恨我吧?
回榕城的路上,我身上才感觉到疼痛,刚才救人心切,我以一敌三,挨了两棍子,当时没感觉这会背后火辣辣的疼。
一夜未眠又在极度的紧张焦急中度过,回到榕城时我颇为疲惫,但还是跟郭镜书一块去了警局,我要知道,到底是何人在被后指使这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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