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发凉的猛然回头,男人望着居高临下站在一旁的商政齐,不由得脸色煞白的趴在地上讨饶。
“庄主饶命,庄主饶命……!”颤巍巍的不停磕头,然后不停的说着同一句话,之前的嚣张跋扈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男人恨啊!为什么玄唐山庄的庄主会在这里?为什么?!不是说只是一个丫头吗?不是说不会有问题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连头都不敢抬的男人,痛恨自己竟然有眼不识泰山,那样的身高,除了玄唐山庄的庄主之外就没有人了啊!轻易不出手,出手必然血溅山外,不死人就不痛快的索命阎罗,为什么追上来的人会是本尊啊!
男人还在心里嚎叫着,下一刻却听得一声响指,本来横躺在一旁的大刀被商政齐握在手里,明晃晃的刀身在阳光的映照下并不温暖的抵在男人咽喉。
“庄,庄主饶命!”男人熊一样的身材,跪在商政齐面前竟然显得那么渺小,刀尖几乎没入咽喉的让男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命?什么命?”商政齐侧头望着男人嘴角一扬,在对方反应不及的时候手一挥,男人肩头的肉就这样飞了出去。
“啊——!”鬼哭狼嚎的男人捂着受伤的地方,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那一刀见骨,恰到好处的把肉全剃了。
不远地方的魏武望了一眼,眉头紧皱的撇看了视线。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爷出手了,还以为爷的性子终于淡定下来了,结果却……
望了一眼躺倒的白欣芽,魏武用力的抿紧双唇,然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爷,白姑娘现在需要看大夫,还是回去吧!”该死的都已经死了,该做的也已经都做了,再这样下去……,魏武不确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的有些担心。
“啊!说的也是。”没想到商政齐会正经的回头应了一声,让男人心里有些投机的正准备松口气,却见之前的大刀再次横在他眼前。
“刚才是哪只手碰了爷的人来着?”商政齐侧头打量着男人一脸惊恐的样子。
“这只?还是这只?”商政齐一边说着,手上的刀也不闲着,一刀,两刀,两条粗壮手臂就这样滚在山地上,划出一条血路,那飞速断开的手臂上,手指还在隐隐的抽搐。
“啊——!”反应慢半拍的男人突然昂天大叫,然后疼得整张脸都要扭曲一样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无视男人的凄惨嚎叫,商政齐一脚踩在男人身上,任凭男人在脚下抽搐的模样,他却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没人告诉过你,爷的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吗?胆子这么大,让爷见识一下吧!”说时迟那时快,商政齐一刀插进男人肚子,然后目不转睛望着男人痛苦恐惧的哀嚎表情,拿着刀在对方肚子里来回的搅动着,然后剔除一个胆囊来。
胆囊在地上滚了滚,商政齐却连看都没看一眼的望着脚下抽搐的男人,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原来你的胆子也不大嘛!”商政齐说着笑了笑,在男人口中溢出血来的同时,突然变得一脸狰狞的举起手上大刀,谁也没看清他动作的也不知道挥了多少下,等男人意识到的时候,身上血肉分离的全都见了骨头。
“啊——!”那么惊恐和凄厉的叫声,穿透了整个树林,而商政齐却老神在在的呼出一口气,跟着把刀插在男人唯一完好的脑袋旁边。
望着全身骨架显露,就这样躺在一堆血肉里的男人,商政齐弯腰望着对方笑了笑。
“这个心脏,还能再跳多久呢?”商政齐蹲下身子,轻轻的抚摸着依旧跳动,甚至颤抖得厉害的心脏。
“庄主饶命,饶命……”除了这句话,男人再也说不出其他,而商政齐也不再说话的只是站起身,将染血的手放在口中,一记长鸣响彻山林的下一刻,不知道什么地方跑出一群豺狼,狼吞虎咽的围住一具具尸体开始啃食。
那只剩下脑袋完好的男人,就这样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血肉被豺狼吞噬,不绝于耳的凄厉惨叫,带着恐惧和绝望迎来了末路。
“爷。”恭敬的站在一旁,魏武望着面无表情的商政齐走回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蹲下身子,然后将白欣芽就地抱起。
“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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