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赶紧给项天打了个电话。
“易姐,怎么了?”听得出他心情不错。
“老板,能帮我查个车牌吗?本地的!”
还好刚才记住了车牌号,我想这对专业搞调查的人来并不是件难事。
“行是行……不过,你能不能别叫我老板?怪难听的!”
我轻笑地应了一声,紧接着报出车牌号,让他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也许是我多心了,可不管怎么,有疑虑的地方都必须一查到底。
做完这些,赶紧去菜市场买了蒜,顺带捎了几斤水果,一并给带回家。
正准备踏上公寓台阶,迎面而来一个清瘦的男人,我不觉好奇地打量了几眼,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还很少看到从楼里进出的邻居。
显然,这个男人看到我也愣住了,他迅速立起衣领,遮住大半边脸,低头跟我擦肩而过。
我越瞅越觉得眼熟,而后突然想起,这不是以前经常给我送外的伙子吗?
转头望去,他的步伐极快,几秒钟的时间已经隔我很远,我只好放弃打招呼的念头,正想跨上台阶,可又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于是再次看了过去。
没错,的确很诡异,他手里提着一包很大的垃圾,脚上却穿着露趾的塑料拖鞋。
如果他是来送餐,顺带帮客人倒垃圾的话,那怎么可能会穿着拖鞋来送外,穿着拖鞋来倒垃圾,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也住在这栋楼里。
这个推测让我背脊骨阵阵发凉,其实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不管点的哪家外,送餐的都是他。
那时候每天吃什么都是陆启琛在安排,我也没有过问过,也许,他每次都给同一个下属打电话,然后再由那个人负责具体安排,而这个人,恰好就是买**的那个,林少阳安排在陆启琛身边的眼线。
没错,一定是这样……所以,林少阳不仅派人监听,其实早就安排好人跟我们同住,毕竟这栋楼是上远房产的,具体给谁或许连陆启琛都不知道。
我突然就觉得,陆启琛好像没我想像中那么聪明,又或者,他太低估林少阳的能力。
现在看来,林少阳是找准一切机会打探家里的情况,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细细联想下来,我似乎有了一丝眉目。
他算是采用层层递进的方式吧,先是利用陆启琛的下属安插他的人来家里打探,从而获得刘大婶的信息,再调查出刘大婶的背景资料,趁着过年省亲的时候利诱刘大婶……
事到如今,我只能庆幸,还好林少阳摸不透人性,还好刘大婶是位很良知的好人,否则,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注定会以陆启琛败北而告终,而我的报复心愿,也终究会是黄粱一梦。
我决定在门口等着那个送外的伙儿回来,至少得想办法知道他是住在几楼几号,可左等右等,一晃半时,竟然没能等到他的身影。
难道他刚才察觉到什么了?刚好刘大婶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儿,她着急用蒜做菜,我只好放弃等待,转身进了公寓楼。
热热闹闹地吃过午饭,刘大婶和郝容都去休息了,我则守在窗台上,一边玩手机,一边不时地关注楼下的动静。
刘杨雪用微信给我发来很多年会照片,除了在餐厅里那张面和心不和的合照之外,其余的全都是我们在舞台上跳舞的特写。
镜头抓拍得很好,每一张的我都充满力量和爆发力,不过给出的照片全都是我混在舞团里,姿势动作比较正常的那些,末了刘杨雪还打了一串字“奇怪,我明明看到有照相机给你特写了,怎么一张都没有啊?”
谢天谢地,还好没有特别镜头,我有些动作实在骚得可以,自己都看不下去,何况别人。
存了这些相片,我给她回了个笑脸表示感谢。
没一会儿,她便发来一段语音,果不其然,又是问我“叔叔”的事。
看来成心躲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就编了一通叔叔已经被他家里人送出国的谎话,这才算是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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