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整个过程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她把刘慧约出来喝咖啡,然后装作偶然相遇,一起坐了会儿。
见刘慧的时候,我没有化妆,也刻意地打扮得很朴素,她当然没有认出我就是高尔夫俱乐部开业那天给他们夫妇俩难堪的女人,碍于方茹的面子,对我也还算热情。
聊得火热的时候,我趁机跟她了微信,这才算是达到最终目的。
有一段视频,我没有交给方茹。
罗忆珠有一次带了一个两三岁的男孩到酒店,那时候顾宇还没到,我听到男孩一直叫她“姐姐”什么的,然后不停地问她妈妈什么时候来。
罗忆珠很不耐烦地告诉他他妈妈谈大生意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然后想着法子把男孩哄睡着,等到顾宇偷偷摸摸进来,俩人又在另一张**上大搞特搞。
那男孩叫他姐姐,又他妈妈谈生意,我很容易地就想到袁秋凯的姘头,于是把有关男孩的视频截图放大,和袁秋凯的照片放在一起对比,很快得出结论:这孩子是袁秋凯的。
我想刘慧再大度,估计也难以容忍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家,有老婆和私生子。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我必须得想办法知道她的真实想法,然后再想对策。
对付孔春,林少阳那条路算是彻底堵死,所以我必须从瑞发装饰下手,看是否有可乘之机。
在我忙这些事情的时候,陆启琛的公司似乎也遇到了麻烦,他每天很晚才回家,然后喝碗刘大婶煨好的汤,再一头扎进书房里,凌晨一两点也不出来。
我没机会开口对他讲项天的事,也没想好,到底该不该对他。
这笔巨款可以是比中奖还来得离奇,我不确定他听到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更害怕他会淡淡地对我:“郝易,既然你现在有钱了,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儿,或者不留。”
他是陆启琛,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可后来转眼一想,这事儿是在上远交易所发生的,那么大笔数目股票被套现,而我又是上远的前员工,再怎么也会传到他耳朵里。
所以,他不问,干脆我也不提。
不过,上远集团似乎惹上了大a烦,因为在陆启琛收拾行李准备出差的时候,我接到林少阳的电话,他会和陆启琛一起去美国解决,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林少阳的这通电话意味不明,可我从陆启琛紧锁的眉头里能看出,这次出行的任务应该会很艰巨。
所以,在他推着行李箱准备离开前,我替他打开门,然后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临别前的拥抱,什么话也没。
陆启琛微微一僵,可还是回抱了我,同样没有话。
彼此的沉寂似乎形成了一种难言的默契,而后他轻轻推开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我突然意识到,整整十五天,我都无法再见到他,心脏像是被灌上铅,极速下坠,空落落的不知所己。
而他上次出远门的时候,我还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会怎么样。
可现在,陆启琛的步履甚至还没有迈出大楼,我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我想我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没有他的存在,家里似乎缺失了很大部分,就连刘大婶每天买来装饰客厅的红玫瑰,好像也没那么鲜艳了。
不过,只消沉了那么一天,我便重新振作,开始忙碌新的计划。
有了这笔钱,第一件事当然是得替兰赎身。
老金依然没回来,看来这次躲得还真够彻底。
会所现在完全由他老婆在打理,在我明来意之后,她用很狐疑的目光打量我一番,然后很肯定地告诉我自从老金去了外地,兰就跟他们失去了,他们也不知道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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