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言地乱骂,丢了就丢了,凭什么还拿回去。
整个渔村的人都知道他这德性,所以很不耻。
脑子越发混乱,太多的巧合重叠在一起,竟让我有些无法相信。
“你没撒谎?”我紧锁眉头,带着质问的语气问韩半仙。
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充满了自信:“如果你能找到那个目击人,就能证实我有没有谎!这份合约你可以先放着,等找着那个人再回来签也不迟!”
“不必了,我相信你!”我很肯定地道,“一百二十万,成交!”
合同已经看过几遍,没有任何问题,签字盖章之后,我用网银分四批次先给他的账上转了二十万,其余的,就等着把工商注册等一系列的信息更改过来之后再分批转余款。
得到虾酱厂的喜悦,远远没有得到案子的线索来得大,我和兰回到镇上的酒店,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把这件事也跟她了。
听到我的话,兰相当吃惊,估计她也没料到自己的爸爸会跟我家的那件血案扯上关系。
“难怪那时候我爸什么也不让我接近你和郝容!”兰皱着眉头,仔细回忆着过去,“我还记得阿叔阿婶出殡的时候,我爸在**头粘了几根带血的鸡毛驱邪,我妈也问过他,干嘛无缘无故地放这玩意儿,他就骂了我妈两句,也不愿意回答!”
事实已经了然,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撬开张父的嘴巴,让他把事情的经过得更为详细些。
对于张家人来,没有什么比金钱来得更有**力了,当我把这样的想法告诉兰时,却遭到她强烈的反对,我已经替他们家还了那么多钱,不能再他家那群吃肉不吐骨头的狼再拿我一分钱。
她这个比喻让我很难得地开怀大笑了起来,看来根本不用我指点,兰已经从泥沼里爬了出来。
既然她不想让我花钱,而她家人里又是不见钱财不落泪的那种,综合考量了一番,干脆将就着那两万钱的梗,再往下编就行。
我让兰给我写了张十万块钱的欠条,落款日期则是她还在阳城的时候,在酒店里排练了好几遍,确认无懈可击之后,这才携手和她一起返回渔村。
坐轮船到渔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张家灯火通明,阵阵炊烟升起,似乎正在为晚饭忙碌。
在敲开大门前,我和兰相视一笑,然后我俩突然变了脸色,她一脸沮丧和心,我则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开门!”一手抓着兰的胳膊,一手用力敲打大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是兰的弟弟,那个不成气的二世祖。
见到我和兰,他并不惊讶,也不打招呼什么的,只是给我们留了个门,自己则懒懒地走开了。
张父正坐在桌子前,就着花生米下酒,见到我俩,只是愣了愣,然后继续啜了口酒。
“爸!”兰低低地叫了声。
张父并没有吭声,就像没听见似的,一脸的嫌弃。
这时,张母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脸上立马露出欣喜的表情。
“呀,都回来啦!”她往围裙上擦了擦手,随后就走到我们面前,“干嘛不接电话呢?把钱汇回来就好,没必要花那个钱往家里跑一趟……”
“哼,汇个屁的钱!我是来要债的!”我故意甩开兰的手,气呼呼地道。
张母一下愣住了,有些茫然地望向兰:“这,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看看张兰给我写的欠条吧!”我冷哼一声,把欠条的复印件扔到张母身上。
“那,那个我不识字……儿子,快给妈念念!”张母捏着复印件,递到二世祖手上。
二世祖懒懒地看了一遍,大声念道:“今张兰借郝易十万元人民币整,双方约定于一个月之后归还……”
“看到没?一个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装出凶巴巴的样子,咬牙切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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