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杀手,想一场车祸撞死我!只可惜,她没有成功……还有一次是在我们刚离婚一个多月吧,不过那次她也不算完全失手……”
到这儿,我刻意顿了顿,唇角一扬,笑得有些凄凉:“至少,清除了你们俩的后顾之忧!”
我还是没有勇气出“孩子”这两个字,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可毕竟,这条无辜的生命是丧失在我手里,我没脸再提。
“后顾之忧?郝易,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肖一凡有些急了。
我微微一笑,抬手摸向自己的腹。
我倒想看看,他能演到哪种程度。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肖一凡的整个脸就完全垮掉,他的目光停滞在我的腹,很久都没有话。
而我,也暂时不出话来。
这件事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出,也剔不掉。
“所以,当初你在电话里的惊喜,就是孩子?”肖一凡终于先开了口,话的语气却抖得厉害。
没想到他还记得,我冷哼一声,轻轻点头,算是默认。
当初用验孕棒测出来之后,我怕炸糊,就没着急告诉他,打算去医院验血之后,再给他一个惊喜。
那天在医院里拿到报告,我特意给他打了电话,回家后会给他个大大的srpris,只是没想到,他倒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心情莫名释然了许多,不管怎么,这是我和孩子的父亲第一次直面这个话题,也算是给这个没有机会降临的生命有了最后的交待……
“孩子……我们俩居然曾经有过孩子……”肖一凡喃喃地着,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
然后,哭了。
肖一凡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痛苦地咆哮,或是反复向我道歉,痛斥自己的无知,这样都能让我确信他只是在我面前演戏而已。
可是现在,我迷茫了。
都男儿有泪不轻弹,而肖一凡,更是其中的典范。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哭,他曾告诉过我,从到大,只有在得知父母死讯的时候哭过一次,就连丧礼上,都倔强地保持着镇定。
我相信,一个人就算改变得再多,可是底限却不会被轻易触碰,那现在的肖一凡,又算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呆呆地看着他时,肖一凡突然捂住脸,迅速擦去眼角的泪痕,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往外走。
这一次,他走得十分决然,步伐也很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就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心绪却有些不平静,怕他突然折返回来,于是赶紧溜出贵宾室,找到搁置在外面的手推车,结账走人。
不在乎,当然也不会长久地在意。
所以,当我忙碌起发快递的时候,这一插曲也很快被我丢在了脑后。
兰那边也顺利收集起了我要的东西,她告诉我阳城的虾酱品牌很少,而且都在做折扣促销,即便已经打了对折,可买的人却很少。
这次我也顺带买了几瓶回去,挨个开瓶尝了尝,发现这些虾酱都对原有的风味做了些改良,可却弄得不伦不类,既丧失了虾酱原有的鲜味,又没有把阳城特有的重口味融合进去,估计也是这样的原因,才造成了这类产品的滞销。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得先研发出适合在阳城推销的新品类来。
时间就是金钱,就算我手头上还剩下两百万,也经不起长时间的消耗,研发这事儿当然不能只丢给厂里头,自己也得硬着头皮开干。
是研发,其实也很简单,不过就是把在阳城畅销的不同调味品和虾酱挨个调和,然后试试哪种口味大众更容易接受,再以此基础做更多配料上的删减,最终达到合适的平均值。
这也就意味着,我必须得买很多像这样的瓶瓶罐罐堆在家里,所以在行动之前,我还是征求了陆启琛的意见。
从美国回来之后,陆启琛就显得十分清闲,朝九晚五的日子过得极为规律,偶尔下班的时候,还会顺拐多跑几公里的路买只北京烤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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