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不给查吧!”我干脆也放下狠话。
他没有再话,而我也不吭声,空气顿时冷凝下来,静得出奇。
我想他也清楚,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不过毕竟接触这么长时间,我还是有些底气的。
他虽然对我态度时好时坏,可对郝容却始终如一的温柔,我相信他不会因为我俩之间的冲突而迁怒于郝容。
更何况,他要真把我放走了,对他来绝对是大大的不利,孰轻孰重,他自然拎得清。
就在我俩继续僵持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嘀”地开门声,紧接着就是郝容自娱自乐的嘟囔声。
“把照片发给我!”终于,陆启琛先开了口,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出我的卧室。
我暗松口气,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刚才差点儿憋到内伤,还好啊,郝容和刘大婶回来得真是及时。
赶紧把照片给他发过去,我扔下手机,一屁股坐在**边,心里格外舒畅。
被陆启琛压制这么久,终于成功反将他一军,这舒爽的滋味,就跟中了头彩似的,既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又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其实还是蛮怕这家伙给我鞋穿的,可没想到陆启琛却恢复得极为神速,当我走出卧室时,他已经在客厅里跟郝容玩上了。
嗯,看样子是没事了……我稍稍放宽心。
接下来的半天,又是简单而温馨的家庭生活,我怕把感冒传染给他们,只能坐在不远处观望,看他们三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场景,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嫉妒。
或许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脑袋晕晕乎乎的,没熬到晚上九点,我便洗澡上了**。
迷迷糊糊里,感觉有人把我扶坐起来,还往我嘴里塞了东西,然后灌上一口温水。
我也没在意,一口吞完之后,又再次倒头睡去。
我又做了个春/梦,只不过这一次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觉得浑身清凉,而后一具火/热的身躯紧贴过来,再没有离开。
在有节奏的揉/捏之中,昏睡的神经慢慢苏醒,我低哼一声,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
实实在在的触感让我惊了一跳,猛然睁开眼,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不是梦。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剥/光,被他指触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似有一团/火/撩过。
我深吸口气,强忍住内心的燥/动,憋着一股劲儿把腿合/拢。
没想到下一秒又被强/行掰开,而后,炙/热冲入云/霄。
来不及诧异,所有的意识和神经都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所牵引。
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浑身上下每一根筋都绷得很紧,不断地起伏带动着心情的高高低低。
当一切重归宁静,我喘着气准备继续睡时,下巴却突然被捏紧,被迫张开了嘴……
睡意顿时全无,强烈的恶心让刚才残留的愉悦消失殆尽,我拼命挣扎,却始终敌不过他的紧压。
终于,他从我/身上挪开,我再也忍不住,“哇”一口全都吐在了地上……
这简直是一段噩梦般的经历,反正之后再怎么折腾的我已经不想再回忆,只记得在我破口大骂时,他很平淡地回应一句:“我们是男女朋友,女朋友帮自己男朋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难道不应该么?”
……
我总算是领教了一回他报复人的功力,这事儿在我心里也一度留下很深的阴影,以致于后来我俩亲/热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儿把他踹到**底下,当然,这已是后话。
总之,过了一个不太平的夜晚,第二天早上自然就起得很晚,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吃得及时,打喷嚏流眼泪的症状居然就消失了。
刘大婶很贴心地为我熬了姜汤,虽然我自认为已经没必要,可也不想辜负她一番好意,还是捏着鼻子把姜汤给灌了下去。
在我起**的时候陆启琛就不见了,我也懒得问,收拾妥当之后,跟刘大婶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今天是周日,语火会所生意最冷清的一天,除了想去看看兰之外,也想打听清楚,以前我接待过的客人都是谁。
&l;/div&g;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