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三弟感情还是很好的,想不到给弄成这样,吓得他,心都抽了。
“滚开!”
梁煜焕一脚踹了过去,将其蹬飞。
总督统也吓得脸『色』发白,赶紧去把梁秋棠的脑袋捡回来,小心翼翼按回去,弯腰立在一旁,秉着呼吸,只等梁煜焕狂风暴雨般可怕的狂怒。
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总督统偷偷看了一眼,梁煜焕眼泪水已经被他擦掉,取而代之的是极度坚强到有点吓人的冷静。
总督统不由暗暗佩服。
将军大人不愧是统治半个神州王朝的人,面对这种丧子之痛都能忍下来,果然厉害。
梁煜焕声音有些颤抖的道:“去,把东洲牧给我带过来。”
“是。”
总督统亲自去了。
不多时,总督统拽着一个发疯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正是前些天亲眼目睹梁秋棠被杀的东洲牧。
“嘿嘿嘿,爹,我要吃糖,爹,快给我糖吃。”
东洲牧疯的不轻,朝着总督统要糖吃,还喊这个自己小很多的人叫爹,而且是在供奉自家祖先的宗祠内。
总督统将他一摔,拱手道:“将军,人带来了。”
东洲牧摔在地,居然哇哇哭了起来,瞪腿撒泼,像个小孩一样。
梁煜焕斜眼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爷爷。”
东洲牧看到梁煜焕,赶紧爬过来,一把抱住梁煜焕的大腿,嘻嘻笑道:“爷爷,爷爷给我买糖吃。”
梁煜焕根本不相信他是真的疯了,朝总督统使了个眼『色』。
总督统跟在梁煜焕身边几十年,自然将他的心思揣摩的明明白白。
当即过来,一把按倒发疯的东洲牧,“铮”的拔出匕首。
东洲牧微微一惊,随即大声尖叫道:“爷爷,救命啊,爹要杀我。”
“噗!”
总督统的匕首,狠狠『插』在东洲牧手臂,鲜血迸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东洲牧惨叫不止。
梁煜焕冷冷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杀我儿的凶手,不然,给我儿陪葬去吧。”
东洲牧突然不疯了,叫道:“大人,大人我说,我全说……”
总督统用匕首搅了一下,喝道:“快说。”
东洲牧疼的屎『尿』齐流,痛嚎道:“是……是罗州牧杀的……”
“罗州牧?”
梁煜焕一愣,这倒是他想不到的意外结果。
罗州牧不是新封的昭武公云昭吗?
他可是跟云昭打过交道的,而且可以算是有些积怨。
自己的大儿子梁北之,是伤在他手里,险些给废了。
之前听说小儿子的手臂是给这人打断的,如今又死在他手里。
且之前新朝还没建立,第一赤吕还是逃犯的时候,他带领人马前去抓拿,也是被云昭给阻拦。
梁煜焕的眼睛不由冷厉起来,难道说,这个云昭,还真是他们梁家的克星不成?
总督统将东洲牧从地拽了起来,拎着衣襟问道:“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死无全尸。”
东洲牧脸『色』死白,胳膊还『插』着那把匕首,鲜血淋漓,哆哆嗦嗦,将那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然,他把自己出卖梁秋棠的事给略了过去,只说云昭追杀到这里,两人展开一场大战,然后梁秋棠不敌,这才被砍了脑袋。
总督统喝问道:“既然梁公子的死跟你没有什么关系,那你为什么要装疯卖傻,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没有没有……”
东洲牧猛摇头,吓得半死。
“我只是……只是害怕,所以当晚发了魔障,直到今天被大人『插』了一刀才清醒过来,大人,梁公子的死我真的跟小的没有任何关系啊,请大人明查。”
梁煜焕又问道:“那他们为什么结仇,你可知道?”
“属下不知。”
“我儿在死前,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小公子什么都没有跟属下说,小公子刚刚过来,那罗州牧立刻追到了,然后直接动手。”
“那我儿……”
提到自己死去的儿子,梁煜焕忍不住悲伤,强忍住才问道:“他死前,有说什么没有?”
东洲牧道:“好像……好像说什么我没有碰你你妹妹,是有人陷害我,不要杀我这些话。”
梁煜焕皱起眉头,隐约猜到点什么,冷冷道:“还有什么?”
东洲牧哭求道:“将军,真的没有了,小公子和罗州牧只是经过小人这里而已,他们之前有什么结怨小的真不知道,将军,小人冤枉啊,求将军饶命。”
梁煜焕道:“将他带下去。”
“是。”
总督统让手下过来把东洲牧给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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