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钟爱的是这小儿子,梁秋棠。”
屠现打岔道:“你死儿子这种事跟陛下有什么关系,非要在这里说?”
梁煜焕道:“跟陛下有关系。”
“大胆!”
屠现呵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大逆不道。”
“大放厥词。”
“目无天圣,罪不容诛。”
众武拼了命给梁煜焕扣罪名,想当场把他给宰了。
第一赤吕淡淡道:“梁爱卿,你说令郎去世跟朕有关,不知有何关?”
梁煜焕道:“陛下,请问云昭云将军,是陛下什么人?”
“他是朕收的义子,太子的义兄。”
“那便是了。”
“如何是了?”
“是云昭殿下,杀害了我的小儿子。”
屠现又叫道:“你放屁,云昭殿下闲着没事杀你儿子干什么,我看你是诬陷。”
“没错,这是诬陷。”
众武有开始围攻梁煜焕。
梁煜焕不为所动,道:“陛下,臣有证据,不敢胡说诬陷了云昭殿下。”
第一赤吕微微皱眉,点头道:“好,证据何在?”
梁煜焕道:“证据在此。”
说着,外面有人抬来一个担架,担架盖着一块摆布,底下隐约有人形。
担架放在大殿。
梁煜焕去掀开白布,底下『露』出他儿子梁秋棠的尸身。
虽然已经经过一番修整,但还是有些吓人,因为脖子有道深深的断口,明显是被人斩首的。
第一赤吕微微前倾,看了几眼,问道:“梁爱卿,这是小公子?”
梁煜焕当场跪下,虎目含泪道:“陛下,这是臣最小的儿子,我梁家所有的消所在,现在被人杀害,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砰砰砰……”
重重在地磕了十几个头,整个大殿都有些颤动。
屠现看了两眼,不屑道:“你说这是云昭殿下杀的?”
“没错。”
“我看这是阿猪阿猫狗杀的,光凭这样一具尸体,怎么证明是云昭殿下杀得人?”
“你说什么?”
梁煜焕终于动怒,冷冷斜瞪,杀气腾腾,人都死了你还要如此羞辱?
第一赤吕道:“屠将军,不要说了。”
“是,陛下。”
屠现这才退开。
第一赤吕道:“梁爱卿,光凭一具尸身,的确很难证明这是云昭杀得人,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梁煜焕道:“有,臣还有证人。”
“何在?”
“在这里。”
说着,梁煜焕朝旁边那个抬担架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摘掉自己的帽子,跪了下来,高声道:“臣东洲牧,王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一开口,众人都有些愣。
东洲牧?
那可是一方大员,朝廷的一品啊,怎么来到王都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悄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有人从人群里望出去,的确发现这是东洲牧,因为他们以前都认识。
第一赤吕道:“抬起头来。”
东洲牧抬头,脸都是汗,表情也不太自然,明显非常紧张。
他当然紧张。
他是给梁煜焕硬生生拽到王都的,而且一家大小都在梁煜焕手里,只要有半句话不听,一家满口都会被屠杀个干净。
第一赤吕当然知道这些朝廷大员长什么样子,也可以肯定他的身份,问道:“王大人,你如何证明?”
东洲牧有些结巴,道:“臣……臣亲眼所见。”
第一赤吕疑『惑』道:“你亲眼所见?”
“是,臣亲眼所见,云昭殿下砍下梁公子的人头,而且人头掉在臣的怀……”
说不下去了,又开始想吐。
众武一阵哗然。
屠现还想替云昭争辩两句,但第一赤吕让他不要说了,他也不好再开口。
第一赤吕道:“将详细的情况讲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东洲牧将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根据梁煜焕强调要他讲的云昭追杀梁秋棠那点,详细说了一遍,至于为什么说要追杀,则推说不知道。
的确,他也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云昭要追杀梁秋棠。
第一赤吕忽然厉声道:“王觉,你可知道作伪证的下场吗?”
东洲牧吓的半边身子都没了知觉,这个时候可不能反口供,不然真的死定了,倒不如一口咬定是云昭追杀的梁秋棠,这样梁煜焕还能保护他。
重重磕头。
“陛下明鉴,微臣说的句句都是真话,如有一句假话,情愿被陛下千刀万剐,永不超生。”
第一赤吕声音又冷下来。
“好,这件事朕会派人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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