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我也可以瞑目了。”
冥灵王的一番赴死激烈言辞却根本没有打动过狼王冥刃的铁石心肠。到了竞争对手己经半是承认他的正统地位了,他应该最起码做到尊重死者的遗愿。因为身为狼族的王,就拥有了对狼族臣民的责任,居然是臣民怎么会这加爱惜和尊重,极近蔑视的态度对待这样一位临死之前做出的特殊愿望呢。
狼王冥刃仍就没有回转过身体来,任由冥灵王离着他己经很近,极近……的危险位置而无动于衷,反而对着另一面天空更加愤怒地说着和前边差不多的话里的内容依旧是关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那点破事情。
冥灵王生受这无礼的对待,并没有失望先是惊奇地目光紧紧盯着狼王冥刃的后背,心里越看越是寒地看着狼王背后那道被自己偷袭划开的巨大伤口泊泊地冒着热气,与血族一样珍贵的狼血并没有流出多少来显然是被封住了,但是不断冒出来的热气流失度有些惊人,这样下去,狼王早晚要因为精气损耗过度而体力不支倒下去。
他再次细细听了听狼王身上沉重的呼吸声音,己经因为错估了大祭司萨里奇的真实意向,而令他篡位的大计草草结局,这一次的天赐良机不再能再错过了。
随即,他也现了一些传闻之中才会出现的蛛丝马迹,心里顿时有所兴奋起来,很快又被眼前的局面泼了一盆子的冷水下来,变得更加冷静,他转向大祭司萨里奇的位置,大声指责道:“大家不要被别有用心的萨里奇欺骗住了,这位狼王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统的狼王,因为他受到了心魔的困扰。我来问问你,萨里奇你这样冒冒失失地承认一个假王,有何居心?”居然己经和大祭司萨里奇撕破脸皮了,索性也不称呼萨里奇为大祭司了。
身为狼族地位与狼王差不多同等重的大祭司居然承认一个连心魔也控制不了的窝囊废,要让他承认大祭司没有其它心思在里面,比让他马上承认眼前这个残废为王还要困难得多。
见着众狼人做出与他意料中一样不解和倾向质问萨里奇的举动,冥灵王心情暗爽,他并不介意再添上一些油火,他用略带公正的语气一说:“还请萨里奇好好地替他自己辩解一下。大家也可以给他一个公正一点的机会嘛。”他很快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处境正是处于这种要公正,不公正,不公正非得公正起来的尴尬局面,这后半句话等于把他本人也给拖下了水。
底下狼群开始乱哄哄起来,但是大祭司萨里奇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悠闲姿态,并不针对大家的疑问作出任何解释。
此举,让冥灵王有好不容易夹缝里求得的生机,想出来的拉仇敌下手的一拳重击击在了无感无痛的空气里一样,让他憋出一股内伤来。
今天万年难得一见遇上一个无礼的疯子就罢了,不理事的大祭司萨里奇也变得这样莫测高深的样子,他们一个确定是受心魔控制的疯子也就罢了,另一个又是为了什么,让他对一个疯子生出这样巨大的信心?
就在众狼人各怀心思僵持着要不要质问大祭司萨里奇时,与狼王同一批的新生狼人依旧忘我地匍匐在地尽着忠心,只是这一切落在老一代狼人眼里显得那么悲凉——难道他们真的得硬着头皮接受一个连心魔也克制不了的窝囊废?这样,狼族还能得到什么光明
“嗥呜……”恐怖的吼叫声在众狼人没有任何期待的目光中,横扫着整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响彻云霄的气魄,老老一代的狼人只在狼族搬离地面的那一任狼王失踪前的身上隐约感受过,不,这一次的声势还要过上一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受了心魔的指引还能提高狼人的力量?
众狼人正当用惊不定目光注视过来时,他们震惊住了,目光随即变得更加灼热,紧紧追随着狼王从射塔上飞跃过高楼与高楼之间形成的万丈沟壑,那样优美的弧度让他们一致迷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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