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由着她来,他坐下,纪楚凌问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玉公子,你受伤了。”
“此事说来话长,”司瑾扬看了一眼门外,凑近纪楚凌道,“我是迫不得已男扮女装以给老夫人送佛珠跟着白玉进来的,你没事吧?昨夜对不起,若是我让人在外面看着,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你没有被纪大人打吧?”
纪楚凌目光中闪过一道惊疑,随后惊疑消失,她又看着司瑾扬的一身女装,摇摇头,想要凑过去对司瑾扬道,但想到她是个男子,脸色羞红,只在稍微近距离说道:“爹爹并未责罚我,只是将我关在屋内。鹤轩怎么样了?”
“他受伤了,老王爷并未打他,和你一样,也被关了起来,关在屋内。”司瑾扬道,没告诉纪楚凌,他们虽然都被关,但顾鹤轩是被关在地牢里。
“那就好。”纪楚凌坐在了椅子上,人也轻松了起来,“只要他没事就好。”
“你只要他没事就好?你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司瑾扬问道。
纪楚凌看了她和白玉一眼:“我与他有太多的阻碍,我想只要他平安的活着,我就满意了。”
“你说的阻碍……”司瑾扬忽然挑高了声音,白玉握住了她的手,“坐下讲。”
司瑾扬坐了下来,又压低声音,“你说的阻碍是我吗?还是纪家的脸面?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放心,我与白玉早已两情相悦,这辈子除了他,我谁也不要。如果是纪家的脸面,脸面能当饭吃吗?有什么会比和自己爱的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更幸福的呢?你若连一点儿反抗也没有就放弃你和顾鹤轩的感情,纪楚凌,你会让我看不起!”
纪楚凌目光一震,又听到她说:“反抗,起码你与顾鹤轩有一半儿在一起的机会,你不反抗,你们永远都没有机会在一起。”司瑾扬又看向白玉,白玉伸手放在她腰间:“你已把话说完,楚凌姑娘若是已无勇气与墨王在一起,我们的话说再多都是多余。如若纪姑娘只为求得这一时的宁静。为何还要前去赴约?是不甘心还是放不下?若只是不甘心,我等会原话告诉墨王,也好让他对你死了心。”
“不是……”纪楚凌低喃道,眼睛整得大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我不是不甘心,我爱他。可是我们怎么可能会在一起,爹爹根本不会答应让我与鹤轩在一起,奶奶也不会答应,爹爹说,我再与鹤轩见面,他宁可将我送进庵堂一生为尼。”
司瑾扬一怔,果然纪正说了狠话,纪楚凌才又有了这样的念头,她从白玉拦在她腰间的袖子中搜丝帕,另一只手又插进他的另一个袖子,白玉低头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然后司瑾扬就搜出两条丝帕,略带错愕的看向他,他的癖好又扩展了?左右手同时拿丝帕?
司瑾扬递给纪楚凌一条,另一条握在手间,纪楚凌擦着眼泪,司瑾扬沉默一会儿开口:“他让我转告你,他会在十天之内娶你过门。”
丝巾幡然落在了地上,悄无声息。
……
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小姐,老爷让你去花园,三皇子想听小姐弹琴。”
又是三皇子,他还真是招蜂引蝶!
司瑾扬和白玉也很快出来,家仆把药递给了司瑾扬,而晴飞却抱着那两个礼盒出来了:“这是老夫人让我还给公子的,还让我转告公子,这些日子府内事情过多,公子暂时不要再来看老夫人。”
司瑾扬更靠近白玉一分,怕他会情绪低落,但白玉倒是很平静:“那白玉改日再来陪老夫人念经。”
二人上了马车,司瑾扬依旧保持扶着他的腰的姿势,略带愧疚之色:“是我没有沉住气,才让老夫人认出来,让你以后也来不了这纪府了。”
“为了你,哪里进不去都没关系。”白玉微微一笑,将她搂进怀中,“这纪府来与不来又怎抵得过你?你与纪楚凌说明了一切,现在只能等她的表示了。”
“等?”司瑾扬贴在他胸口,马车离纪府越来越远,如今,也只能等了。
“你的后背怎么样?还痛吗?”司瑾扬抬起头问道,同时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白玉看她低头解着他的衣衫,环住她的肩膀:“相公,想做什么?“
“看看你的后背。”司瑾扬答了一句,也不管白玉答应与否,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哗啦,蛮力一扒,衣衫退到了手臂间,露出细腻莹白的肌肤,还有深深浅浅的痕迹,昨晚她对他施得“暴行”,那痕迹沿着身体往下蔓延,果然是被她“尝遍了”。
司瑾扬的脸悠的红了一下,与白玉相视,他亦未动弹,她慌乱低头,说话也不连贯:“让……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她转过去,拨开他后背那瀑布般的黑发,后背有一片红印,司瑾扬顿觉心又被割了一下,手指沿着那红印掠过:“你还说没事,不疼,后背都被打出红印儿来了!为什么那么笨,要替我出来挡那一掌,你以为你是奥特曼吗?”
白玉转身,又见她眼中硬生生的噙着泪水,勾住她脖子,再次按进怀中,不让她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司瑾扬只听他道:“我没事,你忘了我也懂医术?”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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