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扬却走过去,托起甲醇,“娘,你起来。”看着这个“爹”,颇天真的问道:“娘,他是谁?你怎么给他跪下了?快起来!”
“扬儿,他是你爹!”司夫人拽下她道,司瑾扬看了那人一眼,又看着甲醇,“我爹?娘,你别开玩笑了,你不说爹不要我们了?他要出家去侍奉佛祖?连我成亲都没回来,算什么爹!娘,他是不是你在外面找的演员,故意来唬我?”
谁知,刹那间,一鞭子就抽了过来,她被抽得跪在地上,后背瞬间钻心的疼痛袭来:“啊!”
“扬儿!”甲醇抱住了她,吓得面无血色,她“爹”拿着鞭子,双目赤红,脸都气得哆嗦,甲醇吼道:“司冠霖,你打孩子干什么!扬儿嫁给墨王,是皇上赐下的圣旨!你如何能怨得了我们?你要不是丢下我们走了,会有这么多事!”
“孽子,你说,你和流殇阁的妓子白玉是什么关系!我司家数代清白都被你糟蹋了!你既亦是墨王妃,是有夫之妇,还敢包养妓院里的男人!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又一鞭子抽了过来,甲醇抱住她,连两个人一起抽了过去,身子又是一痛,司瑾扬听到甲醇“啊”的一声,司瑾扬环住她:“娘!”
“你让开,我今天要打死这个畜生!”司冠霖扬起鞭子道,哑叔也闻声赶来,一把握住了鞭子,甲醇抱住司瑾扬:“你想打死她?那你把我也打死好了!”
“放开!”司冠霖怒道,抓着哑叔,两个人竟然较起劲儿来。
“你算什么,凭什么打我?”司瑾扬怒道,后背被抽打的似要断了一般,层层血迹顺着她的后背渗出来,她看着司冠霖,“你是我爹?连我和娘都不管,你还说是我爹?回来,你就因为我包养妓子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我喜欢白玉,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你没资格管我和我娘,你更不配当我爹!娘,这个家让给他,你跟我走!”
“畜生,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知廉耻的东西!我让你去和妓子鬼混!让去你和妓子鬼混!”司冠霖被哑叔揽着,那鞭子却又扬了过来,司机囊一把拽住鞭子,与司冠霖怒视,司冠霖却一把推开了哑叔,鞭子也从她手间脱落,带走了一手的鲜血,哑叔也抢过了鞭子,甲醇跑过去,托着司瑾扬的脸:“扬儿,你怎么样?”
“我没事,娘,我们走。”她缓缓挺过身,脸色苍白的吓人,浑身如烈焰烧烤一般,血迹顺着衣衫渗透开来,逐层的弥漫,渐渐成了一大片,衣服粘在伤口上,顿是挠心挠肺的疼,宛如沾到了盐上。
“娘,我们走……”
“噗……”后面‘噗‘的一声,甲醇回头就慌忙喊道,“冠霖!”
就见司冠霖气得一口喷出了血,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司瑾扬也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身子却也是一痛,司瑾扬昏倒在了地上。
“扬儿!”顿时,司家一片鸡飞狗跳。
司瑾扬直到晚上时候才醒过来,她趴着,稍微挺身,后背就钻心的疼痛,顿时痛得呲牙咧嘴,想要起来,一按床,又是一痛,无力倒在床上,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抬手摸着后背,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她现在很像个木乃伊吧?
该死,原本以为多出一个爹来能体验一些父爱,没想到,司冠霖竟然毒打了她一顿。他怎么知道她包养了白玉?他回来应该没多少时间?怎么就知道了这么多?又是有人说出去的?该死,又是那个混蛋三王爷吗?
门推开,司瑾扬看到甲醇进来了,她喊道:“娘。”
甲醇却用无比阴寒的神情走了进来,司瑾扬顿觉不妙,因为上次才向甲醇保证过不再见白玉,可是司冠霖毒打她的时候,却一直护着她。虽然甲醇不是她亲娘,却是给她妈妈一般的感觉。
“娘,你来了。”司瑾扬叫道,甲醇看到她身上裹着层层纱布,硬下心肠没有过去:“起来,去向你爹道歉,说你再也不见白玉。”
司瑾扬别过头:“不去。”
她和白玉是两情相悦,她没有错!
“你去不去!”甲醇的魔掌就伸了过来,钳着她耳朵,“去不去!”
“不去!娘,你还嫌我被他打得不够重?他差点儿要打死我!我要出个好歹,不也是他正乐意看到的,他恨不得打死我。他要还想打就打来好了,我永远也不会认他这个爹!”司瑾扬倔强的说道。
啪的一声,甲醇给她一巴掌:“你在说一次,他是你爹,我是你娘,没有他哪里有你,就算打死你也是你爹!”
司瑾扬偏着一侧脸,扭着头不和甲醇说一句话,甲醇伸过手用力掰过她的脸:“你生什么气?你不是和你娘说过再也不会和白玉来往了,你什么还要和他搅合在一起!你爹被你气得吐血了,到现在都昏迷不醒!你要气死我啊!”
甲醇也生气了,司瑾扬抬眼看向她,原本荣光焕发的面容此刻却多了一些愁容,她看到了司冠霖吐血,听到他现在还昏迷不醒,那怨恨的心却也松动了。
噗……
“娘!”司瑾扬看到甲醇的嘴角也流出鲜红的血来,顿时吓得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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