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时候,允诺他可以继续掌管自己的军队,并且还会给他更多的兵的时候,廖邢动摇了。但是廖邢混迹官场三十余年,他自然会给自己留一个退路。
他假意的打了两场不大不小的攻防战后,廖邢发了一篇檄文,大概的内容就是
他一直觉得,南阳郡守,是一个好官,他一定会来调和军民之间的矛盾,化解那场争端。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暴民中有些激进的百姓,竞然在推推嚷嚷之际,错手将郡守给杀害了,致使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自己不忍心对着这些无辜的百姓痛下杀手,所以觉定忍辱投降。而且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为保家眷平安,城中百姓平安,他甘愿背此骂名。他的这篇文章传到了建康,晏明修当即就呸了一声,骂了一声
“不要脸的老匹夫!”
他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大周真正掌权的人,他所求的只不过是日后大周平叛成功,自己还可以有一条活路罢了,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他表现的是心向大周的,是一个好官的形象,这对于平叛无疑是一件有利的事情,所以在朝廷有意的放任下,他的名声倒还不错。
其实要说廖邢对叛军有多忠诚,那听着也就是个笑话,说句不客气的话,除了知道叛军的首领是前朝余孽,其余的他一概不知,甚至连对方究竟是哪个国家的余孽都说不清楚,何谈忠诚二字?
但是尽管如此,在他得到大周这边绝对的赦免之前,他也必须死守池壶,不是为了那什么叛军,而是为了自己的家中老小,为了自己的老命。
他很清楚,他们这些叛将,与大周朝廷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一旦被抓获,诛三族,凌迟处死都算是轻的。就算自己留了后路,他也不敢轻易的赌。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把握,第一次征讨的时候,他们谈判破裂,大周军队去啃比较好啃的南阳,当时,叛军还没有拿下所有的七城呢。
“将军,城外那支兵马已列队站立了足足一刻功夫,却无丝毫动静,有些蹊跷!要不要末将出城去试探一下?”
副将冯杰打断了廖邢的思绪。
“算了!”廖邢摇了摇头,正色说道,“依我看来,此次周军卷土重来,想必是建康又派了新的统帅,还未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我等绝不可大意!放心好了,只要我等死守城池,周军也拿我等没有办法!——传令下去,倘若城下周军无动静,便不需理会;反之,一旦其攻城,当即予以还击!”
“是!”副将冯杰抱拳领命。
如此,足足过了一刻辰,廖邢一直站在城墙上注意着城下敌军的动静。
忽然,廖邢注意到敌军重整了列队,最外围的刀盾兵齐齐向前推进,长长一排,差不多有千入。廖邢见状愣了一下,这是做什么?
一般情况下攻城会选择骑兵持盾,或者步兵冲锋,要尽量减少自己暴露在守城方的射程之下,虽然看不明白周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周军是实打实的在朝着城墙方向推进。
刀盾兵向前行进了百米左右,然后忽然加速,紧跟着从缓坡后又涌出了近一千的骑兵,气势汹汹的直奔城墙。
“终于按耐不住了么?”廖邢眼神一凝,喝道,“传令下去,各段城墙守军戒备,一旦敌军进入射程,齐射迎击!”
“看看其余城墙那里有什么异动么?”
“是!”几名传令官闻言,当即向各段城墙奔去,传达廖邢的命令
而这时周军,已敲响了助威的鼓声,伴随着“呜呜呜”的绵长号角声,那上千的刀盾兵和骑兵呐喊着朝着城墙涌了过来骑兵在远离射程很远的地方就搭弓射箭,看起来还是火箭。他立即做出了反应。
“弓箭手准备,取箭、搭弓……”喊了半截,廖邢忽然愣住了,因为他注意到,密密麻麻的火箭在天空中划过,然后,从他的面前划过,落进了护城河里…………,等等,护城河?
这些入想做什么?
探头望了一眼足足有三四丈宽的护城河,廖邢倍感好笑地摇了摇头,忽然,他愣了愣。
等等,怎么水上些都是能浮于水上的千草、木板、柴火等物呢?
廖邢这才发现那些刀盾手,借着盾牌的掩护,携带者大量的柴草等易燃的物体,纷纷借着廖邢和城头上弓箭手的注意力集中在骑兵上的时候抛到了护城河里,然后骑兵的火箭一沾,便烧了起来。
“这根本威胁不了城墙,毫无用处啊?”
廖邢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经验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他高声喝道
“全部改用沙土,将沙土倾倒在护城河里,扑灭这些火!”
总之,不让这些周军达到他们的目的应该就可以了。
廖邢的命令,第一时间传达给了城墙所有的守军。
一袋又一袋的沙子被运上城墙,然后被倾泻而下,刚刚烧起来的火转瞬间就被压进了水里。
“被那个军师猜中了,城上果然用沙土了……”
站在池壶城墙上弓箭手的射程范围,远远望着前方的动静,攻打池壶城墙的主将梁湖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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