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的事情。
只有一道门之隔,莫子谦在外面纠结着,而温文则爬在马桶上,痛苦地捂着肚子,不停地呕吐着,面上除了泪水,就是通红,额头都狰狞得冒着几根青筋。
直到,温文开始吐酸水,再也吐不出东西了,才站起来,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洗漱干净,从医药箱里翻出止痛药喝了两颗。
然后重新换了一件衣服,抬手间,肩膀传来阵阵疼痛。
温文侧头看看了上面的青紫,便面无表情地继续穿着衣服。
莫子谦在楼下已经穿着整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自己先行离开,而是在客厅坐着,听到温文房门的响动,抬头带着几分焦急看过去。
温文察觉到莫子谦的目光,握着手提包的手紧了紧。她不想跟莫子谦吵架,明明昨天才做了决定,要把一切都坦白,然后跟莫子谦好好地过日子。
但,一切都好像失去了控制,走向了另外一条不归路。
是他们之间身份地位的差距和不合适终于暴露了吗?是两个人多年各自的生活习惯终于因为不同而出现摩擦和分歧了吗?还是莫子谦已经在这场爱情游戏里失去了耐心?……
许多悲观的念头一时间涌上来,像滔天的巨浪要把她弱小的存在彻底淹没。外加上身体的各种不适,让她已经疲于去考虑莫子谦的感受。
温文勉强绷着面容,无视身边欲言又止的莫子谦,坐上小五的车子,上班去了。
今天,对温文来说,注定是一个倒霉日了。
今天早晨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她肯定要迟到了。一进公司的大门,正好碰到几个经理正在临时检查,大门口正站着好几个迟到的人,个个都低着头被训着话。
看到温文进来,众人齐刷刷地看过去。
脸色苍白的温文淡定地站在被挨训的行列里,面无表情地等着一起挨训。
几个经理面面相觑,都训不下去话了。
冷风吹来,穿着棉衣、羽绒衣的众人都打了一个冷颤,偏偏只穿了一件轻薄羊绒大衣的温文站的比谁都直,动都没有动一下。大家看着她穿的这么单薄,都忍不住自己打一个冷颤。
几个经理一摆手,甩了一句“这个月的全勤奖全部扣除”,就让人都回去上班了。
上午,温文的脑袋一只晕晕乎乎的,手一摸,温度又高了起来。翻翻包包,找出里面的退烧药,拿过杯子,才发现没有了水。
温文起身去倒水,回来刚坐下,坐在她对面的马小桃就皱着眉头,叫住她,问道:“你的裤子怎么了?”
温文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没什么问题呀?!疑惑地看向马小桃。
只见马小桃拍拍自己的肚子,又拍拍自己的臀部。
温文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后的裤子,只感觉到一片潮湿,手抬起来,带着淡淡的血色,还没等她反映过来,肚子一阵熟悉的绞痛,然后就感觉下身涌出不少的东西,好像失禁了一般,腿间一片潮湿。
温文脸色更白了几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来例假了。只是她自从出过事之后,例假就一向不准时,这次更是在医院醒来之后都没有来过,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会有例假这回事。
只是,这次怎么没有往常那样疼呢?害得她都没有注意到。
视线对上桌子上的药片,这才慢慢回忆起来,自己早晨喝了止痛片。那本就是为了例假来时自己忍受不了,才准备的。没想到,自己忘记了例假的存在,身体却记住了止痛药和例假的睦邻友好关系。
温文直接解下身上的羊绒大衣,在腰间系了一个结,站起来,跟马小桃比划了一下卫生巾的样子,问道:“你有备用的吗?”
马小桃紧盯着温文腰间的羊绒大衣,像被人偷了心爱之物一般,心疼地低吼了一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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