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楚世哲呵呵一笑，“毕竟我是导演，也是男一”
“噗”顾北柔突然笑了出来，“和你闹着玩的，你还认真了啊！”
“是”
楚世哲回答的很干脆，语气很严肃，不像是再开玩笑。
“真的?”顾北柔疑惑的问，突然觉得这么问有些不太相信楚世哲。
不管怎样，即使全世界都不相信楚世哲，她都应该相信且支持。
“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就拍”顾北柔再电话里说着，“我喜欢在镜头里撒糖”
顾北柔说着又问了楚世哲，住的还习惯吗?歌录的怎么样了?”
“还行，就是长夜漫漫，总觉得少点东西”
顾北柔咯咯的笑了起来。
“歌曲的话，可能还有一个星期左右，那就这样说定了啊，拍完这部戏，下一部戏的时间就留给我了”
顾北柔掩着笑：“先唱个告白气球听听”
楚世哲：“……”
这也太真实了吧。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花店玫瑰名字写错谁～”
“告白气球风吹到对街～”
“微笑在天上飞～”
“……”
楚世哲刚把告白气球唱完，还没休息一分钟，连口水都没喝。
“往后余生也想听”
耐着性子，楚世哲满足顾北柔的要求。
“在没风的地方找太阳～”
“在你冷的地方做暖阳～”
“人事纷纷～”
“你总太天真～”
“往后的余生～”
“我只要你～”
楚世哲连着唱了两首，有些气顺不过来。
顾北柔咽了咽口水，嘻嘻的笑道“你喘气的声音真好听，下一首《带你去旅行》”
太难了！
这还是想象中那个通情达理，温柔体贴的顾北柔吗?
“不唱，打死都不唱了”
“前几天贾科导演正筹备新戏问我能不能参演呢，贾导啊，可是与张远同级别的大导演，搭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楚世哲：“……”
“呜呜呜，我太难了”楚世哲呻吟着，控诉顾北柔的无理要求。
“我想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
“然后一起去东京和巴黎～”
“其实我特别喜欢迈阿密～”
“和有黑人的洛杉矶～”
“其实亲爱的你不必太过惊奇～”
“一起去繁华的上海和北京～”
“还有云南的大理濒着回忆～”
楚世哲刚唱完，顾北柔依然觉得不满足，怎么都听不爽。
“下一首”
“无解的眼神心像海底针，光是猜测我食欲不振～”
“……”
“继续，下一首”
“故事的小黄花，从出生那年就飘着”
“……”
一连唱了十多首，顾北柔像个欲求不满的小怨妇，不停的需求着。
楚世哲已经已经快喘不过去了，还好顾北柔凸了疯狂的点歌。
顾北柔似乎听爽了，心情许是不错，“我舒服了，等日后，我也让你听爽”
楚世哲心里一愣，想让我爽，唱歌怕是不行，到床上唱还差不多，以顾北柔这个丽嗓，唱的肯定又脆又好听。
“你……你是听爽了，可我很不爽，别日后了，你现在就给我哼个歌听听”楚世哲不满的发着牢骚。
“不嘛”顾北柔轻笑着，“我好多歌还没学会，等我学会了再唱”。
楚世哲依旧不依不饶，“你就数个鹅吧！”
顾北柔一愣：“数鹅是什么?”
“数鹅也是绕口令的一种，天空飞来一只鹅，你就声音温柔的叫一直嗯，两只鹅你就叫两只，依次类推。”
顾北柔一听，感觉很新奇，刚准备念，楚世哲提醒了，“记住，这个一定要温柔、轻柔、缓慢”
顾北柔轻了轻嗓子
“天空飞来一只鹅，鹅～”
“天空飞来两只鹅，鹅鹅～”
楚世哲引导，“后面更柔点，更轻点，拖长点”
“天空飞来三只鹅，鹅鹅鹅～”
楚世哲捂着嘴巴呵呵的笑着，楚世哲也舒服的舒缓了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嗯了”
顾北柔越念越觉得不对，伴随着缓慢的一声轻吟，她反应了过来，搞了半天是让她娇喘来着。
“楚！世！哲！”
楚世哲哪里还敢视频通话，趁着顾北柔还没骂出来，赶紧将视频通话挂断了。
喝了口水，全身通透，只是那个缠绵又清丽深入骨髓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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