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春也没再多说什么,颔首垂眸的瞬间冷冷瞥了眼身边的顾长歌。
顾长歌摸了摸鼻子,全当没看见。
“朕刚才和顾业在说宫桦的事,宫醉,你有什么想法?”
“微臣能有什么想法。”宫醉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语气有些吊儿郎当,“罪臣好歹也算是个宫家人,要懂得避嫌,你说是不是,顾小将军?”
这会儿倒是改口改得快,从“微臣”半句话的功夫成了“罪臣”。
被点了名的顾长歌嫌弃地转了转脸——抱歉,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一般只要顾长歌在场,百里荣晨是不会再关注其他无关人员的,他也不想搭理宫醉,干脆甩他一眼,冷然道:“你要再不正经说话,朕就叫你拿叔父好好教教你说话。”
这是在威胁他让他去和宫桦扯胡去呢——宫醉咬牙,谁都没有百里荣晨心黑!
他得装孙子!
宫醉这才站直了身子,面上正色道:“微臣以为,丞相受贿一事,还需缜密考量,不宜贸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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