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特警队那会儿才二十二,大学还没毕业.....”越珊耳中任泉带着沧桑感的语调,开始讲述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越珊茫然地想,任泉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又是做饭,又是洗衣服的照顾她,她在岛上的这些日子,几乎把吃货、躺神、觉师...全部包揽了。她没敢称体重,只觉得身子重了许多,比以前身轻如燕的时候,走路都要慢上一些。不是有说过年胖三斤,年后来减肥的说法么。说过得慢,这春夏转眼就到,等到时候自己一身膘,穿什么衣服敢跟那三个丫头站一起啦?
正想得入神,越珊只觉脚上狠狠的疼了一把,她惊呼:“任泉!我疼死了,你这小狗,不是说不动我的脚吗?你出尔反尔不是人---”
任泉松开她的脚,在她出拳打来时,轻巧的跳到一旁,居高临下嘲讽:“我可是跟你一样,咱们一起不是人,这个可行---嗨,刚弄好,你别乱动!”
越珊不敢动脚,坐着挥舞着手高喊:“我信你个鬼大爷!任泉你赶紧过来!”
“叫我泉哥!”任泉俯视着张牙舞爪的越珊,呲着牙笑得欢快,心里却隐隐发痛。
“不叫,你不是我亲哥!我干嘛叫你哥!我就叫你任泉,你个混蛋!”越珊羞恼的晃着手臂。
任泉笑得得意,并往后退了两步接话道:“我是你情哥哥!不服你来打我?”伸出手指对着越珊勾了勾,唇边的笑意亦渐浓烈。
越珊一急,站了起来,走两步拳头就拍到了任泉的脸上,任泉没有躲避,越珊心惊,这个大个子当兵真的当傻了。
越珊的拳头最终落到了任泉的胸膛上。任泉扬眉笑得春光灿烂:“你 脚好了?”
“我,没-有,”越珊低下头,就看见自己双脚立在他的大衣上。大衣是纯黑的,裹着越珊的脚丫。一只脚未穿袜子,光洁如玉,脚趾微勾,立在那漆黑一片中,让人生出怜惜。
打上任泉胸口的手被任泉握住,拉到身前,认真问:“你的脚已经不疼了吧?”
“嗯,不疼了!谢--谢!”越珊无地自容得垂下脑袋,任其发配的模样。披着的呢子外套一只肩膀吊着,另一只滑到了腰间,那形象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哈哈哈哈!”任泉一阵大笑后道:“珊珊,不好意思!我没忍住,我背你回家吧!”一边将大衣拎起来抖掉沾上的细沙。
“你笑的那么难看,以后别这么笑....”越珊挖苦的说了一句,上了任泉的背。
尽管白日里花鸟岛上温暖如春,夜里的海风却告诉你这仍是寒冬, 越珊趴在他背上,感受着寒夜里的温暖,有种安然的笃定。厚实宽阔的背,越珊想问属于自己吗?阿杰 的后背是不是也这么令人心安?
越珊忧郁的想着,她得不到答案,她内心深处是明白的,倪杰多次婉拒说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喜欢---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喜欢自己,那他喜欢谁?没看见他对谁表现得积极,他既然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试着喜欢自己?男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越珊想着想着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任泉捏她的脸,她才醒来。
越珊想拍苍蝇一样朝任泉的手拍去,口里嘟嘟囔囔,就是不睁眼:“干嘛?别动--让我再睡一会,困死啦!”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任泉。
任泉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似在自语,又像是对越珊说:“封岛提前到十点了,如果某人还不起来,我就先走了---”
越珊挣开糊着眼屎的眼睛,呼的从床上跳起来,伸出十指抓住任泉的肩膀摇晃着喊道:“你说什么?提前解禁啦!现在就可以走啦--哈哈哈拉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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