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军人,可是,他毕竟宦海沉浮数十年,鼻子一向很灵敏。就在转瞬之间,他立刻就判断出来了,此次温王遇刺一案,背后的事儿绝对不会简单!阎忠是吕布麾下的第二谋士,虽然饱经忧患,见多识广,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嘀铃铃打了一个哆嗦≮座的众人之中,只有中书令贾诩仍然面色如常,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恍若无事人一般。
“两位神医,你们先说一说昭懿君的病情,说得简单明白些,究竟是什么病?该如何治疗?有没有生命握?多久才能治好?”贾诩清清嗓子,缓缓说道∨仲景和华佗看了看其他人的脸色,并无一人出言反对←俩知道文和兄在温王心中的份量儿,连忙缓缓道来了。
“昭懿君的病,是两种剧毒相互缠绕,互为瞧,刺入身体的铁钗毒性大些,故尔,导致昭懿君昏迷不醒◆是没有以前中毒的底子,昭懿君这一次定然性命不保。可是,恰恰儿有了以前的底子,中和了一部分剧毒,这才薄了她的性命—想根治,须得小心翼翼,用药石之功,将两种毒性一一解去◆想救昭懿君的性命,使她从昏迷之中醒来,此是唯一办法!至于所用的时间,少则七日,多则半月,一定能够醒来,只不过,她的身体受此重伤,已然不能再胜繁剧‰得扎扎实实养上一两年,才能恢复大半儿。而且,身体要差很多了。”
张仲景不愧是做过长沙太守的神医,张口娓娓道来,将昭懿君严嫣的病情说得清清楚楚。
听闻此言,在座的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儿,还好,昭懿君的性命能薄就成!“一切就拜托两位神医了!若是能够薄昭懿君的性命,使得她康健如昔,布不吝封侯之赏!”吕布的双目之中精光闪烁,满脸的黑云似乎也消散了一些。“诺!”张仲景和华佗连忙深施一礼,看看在座众人再无二话,连忙一拱手,急匆匆走出去了。调和鼎镬,还须细细措置。
“文和兄,于意云何?”吕布转过脸来,缓缓说道,此时,他脸上的黑云似乎更重了。“奉先,事已至此,夫复何言?大将军不幸陨落,朝廷骤失栋梁,温王没了股肱,吾等痛失同僚,真是晴天霹雳呀!然则,天下仍未一统,亿万小民百姓还翘首以盼,盼望王师南下。并州诸将以及幽并司凉冀豫,乃至于西域、贵霜,都等着温王措置天下大事,底定乾坤。”
贾诩的脸上平静如昔,一双深邃的眸子闪烁着悲天悯人的光芒,他不疾不徐,徐徐说道。“唯今之计,还望奉先镇定心神,莫让仇恨和愤怒蒙蔽了双眼,为了天下社稷,采纳大将军临终之言,诛除首恶,莫要株连,同时册立吕安为世子,底定人心!不知温王意下如何?”
吕布坐在那里,喉咙之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就好似困在囚笼之中的猛虎一般。好半晌儿,他才长叹了一声,这一声长叹悠长深邃,似乎道尽了天下所有的悲哀和凄凉。“文和兄,便如尊言吧!一切诸事,布尽皆委托文和兄措置了!诸君且坐,我再去陪一陪小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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