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的时候,都说不出口,心里也只能默念着对不起。
但是这一次,顾沉央再一次鼓起勇气,“其实……”
“宇枫并非如容辞说的那般,皇兄不会对他怎么样,也是容辞提出让宇枫去镇守边疆的,他大抵是担心本王的势力盖过他。”顾沉央刚开口,便被容肆打断了。
顾沉央听完他的解释才猛地从他的怀里起来,看着他,“你知道?”顾沉央讶异,看到他点头后,她才又问,“那你为何不跟我说?”
“本王也是昨天晚上才得知此事。”
容肆说完,顾沉央便沉默了许久,才担心的问道,“大哥哥真的没事?”
“嗯。”容肆只淡淡的说道,但是顾沉央却还是不敢相信,毕竟帝王向来都不喜欢被人绝句他的,不管是赏赐还是命令。
“他在朝廷为官多年,难道连这点分寸都没有?”看得出顾沉央的不相信,容肆又说道,“容辞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让你回去劝宇枫,那样便达成了他想要的目的。”
容肆难得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顾沉央也便将信将疑了。
“以后不许再单独去见容辞。”今天的事情加上前几次的事情,容肆对容辞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不然他不会轻易对容辞动手的,如果不是考虑到顾沉央,他早就一剑灭了容辞。
顾沉央自知理亏,只低头,轻声敷衍的回应道,“嗯”,只是心里却在想着,如果必要的时候,她还是会单独见容辞无误。
容肆自然也知道顾沉央的小心思,“让本王知道你偷偷去见容辞,本王可不会在轻易放过他。”
容肆说的这句话顾沉央反而听着有些奇怪,怎么听着像是她在为容辞担心,不希望容肆伤害他?可事实却是,她恨透了容辞。
顾沉央还来不及开口,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爷,前面有情况。”慕修寒再马车外说道。
容肆掀起了帘子的一角,看了一眼前方的战况,尔后又放下帘子,并不打算参与,就算观战的心情都没有,只淡淡的说,“那便在此休息一会儿。”
顾沉央又掀起了呗容肆放下的帘子,一边观战,一边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出手帮忙?”
容肆看了一眼显然是在看热闹的顾沉央,“与本王无关,本王为何要帮?”说完,容肆便靠着马车,眯起了眼睛。
顾沉央回头看了他一眼,尔后又继续兴致勃勃的观战,虽然她也不打算插手,但是却不妨碍她观战。
顾沉央倒是没有想到,这里虽然离集市不近,但是也不算是太过于偏僻,居然还会有这些事情发生,而且在她的了解里,京都算太平。
再回头欲要跟容肆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他似乎已经睡着了,便耸耸肩,继续观战,不再与容肆说话了。
前方战况越来越激烈,而且顾沉央发现不远处也有一辆马车,马车四周都围着人,向来应该是他们保护的重点对象,一时间,她想到了之前与卫璃沁在鸣山寺回京都时遇到的哪档子事。
亦如那时的他们一样,尔后又有两一队人马来救了马车里的人,这会儿顾沉央才松了一口气,也放下了帘子。
却不知,她的所有表情都落到了某人的眼里。
“央儿在担心什么?”原本眯着眼休息的容肆,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顾沉央问道。
后者只是摇了摇头,“只是觉得经历有些类似罢了。”那样的场景,她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容肆横空出现,前来救她时的样子,“那时你就是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出现。”
“本王派来保护你的人,你都派去保护将军夫人了。”容肆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顾沉央不悦的说,“她是我嫂子。”
容肆嘲笑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你第一次见到她,就认定她是你嫂子了?”
顾沉央不满的,小声的说道,“那时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不也认定你是我夫君。”容肆不知道的是,早在前世,她便见过他们无数次。
容肆挑眉,不置可否,顾沉央看人的眼光倒是十分准,不管是他还是卫璃沁。
……
容肆的那一脚许是把容辞伤得不清,也让他好见没能去上早朝了,只是他隔三差五的不去上早朝倒是成了诟病,许多人都说太子体弱多病。
顾沉央一边与许久不见的七宝玩闹,一边听着慕修寒汇报着大臣们给容辞的意见,笑得十分愉悦。
但是花楹的一句话却让顾沉央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她说,“小姐,今儿晚上的月亮似乎比平日里的要亮上许多。”
这会儿,顾沉央才意识到,她去见容辞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容肆没有来未央院,是月圆之夜,尔后从晨曦园回来后,一连两个晚上,他都借口看书,直到她睡着了才回房。
加上原本几个月不见的七宝,突然出现,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容肆怎么了,便冷着语气问慕修寒,“容肆呢?”
“王爷在书房看书。”慕修寒回答得十分干脆,这几天晚上一直跟在容肆身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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