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被怀疑,他最好的自守的办法除了一如常态之外,没有别的。”
现在的容景与他又有什么不一样,只是经历不同,但是忍耐却是一样的,所以要说最了解容景的人,大概也就是容肆了。
只要渺小到别人看不到他,或者无视他之后,他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以及在暗地里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容景现在私下的势力如何,但是他却知道,他当质子能活到今天,定然不会过于简单,更不容小觑。
向来容辞也不是笨蛋,也懂得派人监视他,暗中调查他,只是如果容景也不过这般能耐,就算是被容辞弄死,容肆也不觉得可惜。
毕竟只要是皇室的人,都知道,皇室里并没有一丝所谓的亲情,有的只是兄弟间的厮杀,尔虞我诈,如果容景能力不够,也只能说他运气不好。
“夕歌明白了,不过……”夕歌说着又顿了顿,犹豫了。
容肆不喜欢别人在他的面前讲话只讲一半,所以下意识的皱眉,还没有开口,看得出他不悦的夕歌便识相的开口了。“我们的人在无意中发现三皇子跟太子妃私下偷偷见过面。”
“嗯。”听完,容肆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尔后便说,“无事了,你先下去吧。”
夕歌看了看容肆,似乎有话要问,但是却不知如何开口,容肆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事便说。”
夕歌的别别扭扭倒是让容肆十分不悦,或者说是反感,他的耐心是有限的,甚至可以说,对除了顾沉央之外的人,他没有任何一丝耐心。
夕歌这会儿才决定开口,即使他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却还是忍不住问道,“爷打算何时回京都?”
容肆合上了书,起身一边向门口的方向走去,边说道,“自然是待王妃生完孩子。”顾沉央的肚子越来越大,不久也即将要生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能也不会离开。
很多次,在顾沉央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都不在身边,这一次无论发生什么时候,他都必须在等着顾沉央安全生下孩子才会去做别的事情。
虽然他没有当过父亲,更没有见过别人生孩子的经验,但是他却知道生孩子对母亲而言一直是十分危险的事情,或者顾沉央所怀的孩子与别的孩子有些许不同。
“可是王妃还有两个多月才会生,这两个多月里王爷都要留在楚国?”夕歌知道容肆有多重视顾沉央,但他却没有想到容肆居然为了陪在顾沉央身边,而不管京都的事情。
再一次见识容肆为顾沉央做的事,顾沉央在容肆心里的位置再次打破了夕歌的认知,却似乎并不是十分意外。
“你在质问本王?”容肆回头,看着夕歌,语气冰冷,他不喜欢听到别人质问他的语气,尤其是夕歌不过是他的一个属下。
尔后夕歌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便单膝跪地,拱着手,“请王爷责罚,是属下逾越了。”平日里他习惯于在容肆的面前自称‘夕歌’,但是他终究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属下罢了。
而且但凡是与顾沉央有关的事情,他早该知道的,不管是多么大或者多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其实都并不意外。
他们永远猜不到容肆接下来会做的事情,正如不知道容肆对顾沉央的忍耐有多少一样,顾沉央真真是一个奇女子,一个不得不令人意外的女子。
容肆看了夕歌一眼,一言不发,便大步离开了,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好奇他对顾沉央有关的事情,都失去了判断力,那么这么久以来,他们应该习惯或者说早该见怪不怪才对。
容肆刚刚走出书房,欲要回去陪顾沉央,此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关于央儿的事情,我们来谈一谈吧。”
容肆回头一看,毫无意外,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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