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好吗?”出手指向风音抓着的司琅,“那个女人给他们下了蛊,刚才也不知道干什么坏事了,搞得他们都作了。”
风伯一听,脸色一变,他就说苏眠正吹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停下来了,在看到司琅后,更是老脸一垮。
苏眠倒是想起来道:”司琅也可以控制水蜮,风伯……”眼下情况不失为一种办法。
苏眠话没说完,被风伯心痛的打断,“手伸出来。”风伯撸起两只衣袖,两条小手臂上画满一条条的线,左手黑,右手红。
就在苏眠和乔丝萝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风伯口唇不出声的动着很快从右手上捻出一根细细的红色线,那线像是有生命一样,掐在风伯手指里不停的扭动。
软软的一条,却针一样的扎进她中指,穿进肉里。没有任何痛感。
往里进得只有一截线头的时候,风伯招呼乔丝萝道:“来,小姑娘你给掐着,”要她用力掐住苏眠中指指跟。
苏眠不明白,为什么风伯一定要耽误这个功夫,也不让司琅去做。
能控制水蜮,苏眠也是意外之外。
她当时捡走的时候,只是想弄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块东西出的声音有头痛欲裂的反应。但醒来后就给忘记了。
直到水蜮都爬进村子里吃人了,她才想起自己手里捡这么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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