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督公,你确定不是十三皇子?”
阴九烨叹口气,今日我提起妖儿,他虽有不安却并未有过多的反应,看来袭击我与妖儿的人并不是他……
“督公,不如就从那块令牌查起吧!”阴九烨颌首,将令牌再次掏了出来,在手中掂量了许久,才道:“去督尉府,你速去司卫营,将营中管事之人叫到督尉府,本督有话要问他们!”
浊音离去,阴九烨抚着指头上那虎头的扳指,哀伤的道“妖儿,本督定要替你讨回公道!”
督尉府中,阴九烨背着手站在大堂正中央,身后有人回禀:“督公,司卫营的千户来了!”
“让他进来!”门口一前一后走进二人,前面的正是浊音,退到阴九烨的身旁,对他道:“督公,此人就是司卫营的姚谦姚千户!”
阴九烨回过头,看着黑脸汉子,眉头深锁,似乎是在试探这个人,却见姚谦一脸刚正不阿,对阴九烨并没有那些谄媚之态;冷声道:“你可知今日本督找你前来是何用意?”
姚谦报腕并手,“回九千岁,下官不知!”
哗啦一声,一块牌子丢在他脚下,讥讽地道:“既然不知,那本督就告诉你,地上的东西你可认识?”
姚谦将地上的令牌拾起,脸色有一些诧异,却又再次翻看了许久,抬头问道:“不知这块令牌,九千岁是从何处得来?”
“何处?呵呵呵……姚千户问得好;本督这就告诉你,这令牌是在刺客身上发现的,而正是这批刺客,让本督爱妻千岁妃命丧黄泉……。”
姚谦此刻的脸上才微微见了汗湿,摇着头道:“这不可能,九千岁,这令牌是我司卫营的,如果没有上面的命令,咱们是绝对不可能当刺客去加害千岁妃的!”
“放肆,本督爱妻在眼前被害身亡,难道本督还要拿一些莫须有的罪证来陷害你的司卫营?……,这令牌是谁的?”
姚谦盯着令牌许久;忽然跪倒在地,“九千岁,请九千岁给在下一些时日,让在下查明此事!”
“嗯?你要怎么查明?”
“回九千岁,这……咱们司卫营虽只是禁军的一支分支,但姚某人自认为对司卫营一直是恪尽职守,不但有丝毫怠慢;凡是我司卫营的人,身上都会有这司卫营进出的令牌,且每人只有一块;如今这块落在了九千岁手中,想必那遗失之人手中定然已经没有了,不如下官就借着为司卫营的将士们做新衣的由头,让他们在凭令牌领新衣,那么,丢失令牌之人定然是无法领到新衣的,到时……不管结果是谁,姚某都会将此人亲自交由九千岁来处理……”
阴九烨看着姚谦,发觉此人并不想其他之人那种混日子的模样,心中对此人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观,摆手道:“既是如此,那本督就静候佳音……但本督还是要提醒姚千户,要查此人,必将从高位开始查起;胆敢动我千岁府的人,此人必定会有帮手……。”
“谢九千岁提醒,姚某自当尽心竭力;等在下回去之后,一定会先从暗中查起!”
“姚谦,本督是爱惜人才之人;本督觉得你是可用之人,你可愿意投到本督麾下,帮本督做事?”
“……,九千岁,姚谦只是区区一个五品官,对九千岁并没有什么帮助!”
“呵呵,姚谦,你是不是可用之人,本督不会看错;本督知道你心中对本督有太多不满,但本督只想告诉你,君家的天下早已如白蚁溃堤,不堪一击,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自木而栖,……本督不比你,你切回去好好想想!”
姚谦皱眉许久,迟疑着道:“九千岁,姚某只是觉得九千岁的手段让姚某难以接受……”。
“姚谦,本督手下枉死之人众多,但本督敢,他们都是罪有应得;本督绝不杀无罪之人……。”
……,……“九千岁,姚谦……需要时间!”
“好,本督等你,你先下去吧!”
结束了一天的算计,阴九烨有些疲惫的回到千岁府,刚刚推开九天阁,就看见一抹雪白的身影在他床榻边为他铺床,恍惚间就好像是妖儿又回来了,阴九烨眼眶湿润,有些模糊的道:“妖儿?”
那身影先是一僵,而后转过身,一张略施脂粉的脸漾起讨好的嘴脸,微微一笑,脸颊上两处淡淡的梨涡,大眼中乍现惊喜之色,“千岁爷,您回来了……依依看夜色已黑,就先将你的被褥铺好了……。”
阴九烨忽然变脸,一掌将桌子拍断,上前扯着依依直接将她丢出门外,阴狠的声音响起:“谁允许你踏进这九天阁的?以后若是敢再犯,本督定不饶恕,紫胤,将这丫头拖下去重责!”
闻讯而来的紫胤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眼神变得可怖,对着地上的依依斥责道:“还不快起来,难道要千岁将你治罪?”
依依捂着被扯痛的手臂,咬着牙低声**,勉强跟着紫胤离去,可眼中含泪却还是依依不舍的看着阴九烨,却见他双眼迷茫的看着墙上的画中女子,依依眼神翻滚了几下,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紫胤看着掌事嬷嬷对依依动了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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