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儿看着他,立刻躬身施礼道:“是,主子!”
奔雷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焦急的唤道:“绯儿,你怎么了?”绯儿却再一次将他推开,厌恶的眼神一再的刺痛奔雷的心;君斯凌好笑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最后道:“绯儿,不得无礼,奔雷是你相公,你该尊敬他的!”
绯儿这才稍稍和缓了脸色,但却仍是很冷漠的转身对奔雷道:“不好意思,我有些不适应!”奔雷脸上受伤的表情让人同情,但君斯凌却笑笑的拍着他的肩头道:“放心,从今以后这女子都是你一人的了!”
奔雷张开嘴想要怒吼,却只是徒留伤悲的颓然垂下肩头,这一切的恶果都是他自己种的,他怨不得别人。君斯凌看着绯儿,假意关心的问道:“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绯儿摇摇头道:“属下一切安好,请主子不要担心!”
君斯凌更是得意,对奔雷道:“我看你今日也有些疲累了,不如就先去休息吧,我与绯儿还有些事要商议!”奔雷想要反驳,但看到绯儿眼中的冰冷寒意,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去……
坐在房中,君斯凌与绯儿彻夜长谈,直到天刚蒙蒙亮,君斯凌得意的笑着从绯儿房中走出来,眼见着绯儿恭敬的在门口低声道:“绯儿送主子!”君斯凌心中更是得意非常……
这些时日不知为何,九千岁与八皇子的交往倒是越来越密切,时不常的经常跑到八皇子府上,朝中再次动荡,人们纷纷议论,这储君之位非八皇子莫属了……而一直站在九千岁身后的十三皇子却是意外的并无过大的动静……这更让人吃惊……
这一日,阴九烨又从八皇子府上回来,人刚到了千岁府门口,就听见车外的阴元有些惊喜的叫道:“爷,你回来了……是千岁妃的师父和师叔来了!”阴九烨闻听,急忙从马车上下来,快步进了府邸……
绯香阁中,虬髯叟抓着乱蓬蓬的胡子来回踱着步,“师兄,你……他们得到底是不是真的?难不成绯儿真的已经?”漠然脸色也有些难看,盯着师弟道:“这种事不要乱下结论,等咱们见了阴九烨那子,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正话间,一阵花香夹杂着冷风袭来,漠然知道是阴九烨到了……虬髯叟还未等师兄开口,就已经急吼吼的喊道:“烨子,老子问你,这天下人都谣传你媳妇,我家绯儿殁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阴九烨看着眼前的两位前辈,叹口气道:“本督一开始也以为妖儿去了……但,最近才知道,她……尚在人间!”漠然闻听,这才放心的长吁一口气,坐了下来,道:“既然没事,我也放心了!”
阴九烨却垮着嘴角,有些期艾的道:“可,虽绯儿现在尚在人间,但她……她的情况有些复杂……。”虬髯叟看他吞吞吐吐,着急的吼道:“什么叫情况复杂?她现在在哪儿?难道不在你身边?”
阴九烨纠结着眉头,凤眸有些疲惫的道:“她现在身在八皇子府上!”漠然有些意料之外的看着阴九烨,凭他对这子的了解,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定然不会让妖儿离开他身边,这才轻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阴九烨沉声道:“妖儿当日重伤坠崖,却被八皇子的人带回府中,但她醒来之后却失去记忆,如今……她不但不记得我;而且……而且似乎还已经嫁给了奔雷!”
虬髯叟一听,张着大嘴半天不话,而后看着身旁的师兄,抓耳挠腮的道:“师兄,这可怎么是好?虽我以前老大不愿意绯儿嫁给他这个阉人;可……他们毕竟早已拜堂成亲,而且……而且这子也不是真的那个啥……可现在如何是好?一家闺女嫁了两家郎,那咱们究竟该叫哪个为徒弟女婿啊?”
漠然看着一向不着调的师弟,摇着头道:“你就胡闹,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当务之急是要让绯儿恢复记忆……至于与奔雷的婚事,等她自己清醒之后,哪里还用得着咱们操心!”
“耶,对呀!绯儿一向有主见,只要她醒了,那这件事也就好解决了!”
阴九烨却皱着眉头道:“事情难办就难办在这里了;我总觉得绯儿的记忆消失的可疑……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
“什么?”虬髯叟怪叫一身,拍着大腿吼道:“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欺负到咱们绯儿头上了?”
漠然却仍是镇定的道:“为何会有此想法?来听听?”
阴九烨叹口气道:“绯儿的为人,想必咱们都清楚;如果她失去记忆,不是有人在她耳边了什么,她又岂会将奔雷认做相公?再者,那日我与绯儿见面之时,她的记忆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波动;但这几日……我再去见她,却发现她对我甚至比以前更加冷漠;如若不是有人任意操控了她的记忆,她怎么会如此出尔反尔的现象?”
漠然皱着眉头与虬髯叟对视,二人沉思片刻,虬髯叟道:“绯儿失忆,可能是由于重伤伤及到大脑,这本不是什么意料之外之事,只要慢慢调养,待脑中的血块化解,记忆自然又会重现;但如若像你所,她的记忆出尔反尔,神态各异,却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据我所知,绯儿是百毒不侵的身子,要是对她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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