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花无垠早早的登上八皇子府,指名要见奔雷,却被告知这府上并无此人。花无垠有些气恼,却见身后慢慢走来的阴九烨不悦的呵斥道:“不得无礼!”花无垠只好收敛的怒气,站在阴九烨身后……
君斯凌闻听阴九烨又再次到来,倒是更加喜悦,这明这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一斑,现在他越是焦虑,对自己越有利。阴九烨坐在椅子上,看着得意洋洋的迈步进来的君斯凌,语气冷淡的道:“今日本督带了一位奔雷的旧识,想让他们见上一面,不知八皇子可愿给本督这个面子?”
君斯凌看向阴九烨身后,马上笑着道:“当然,当然,王这就派人去请奔雷兄!”眼见着门口走进来一身藏蓝色绸缎长衫的男子,花无垠几乎忍耐不住的想要冲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忍住;嘴角漾起僵硬的笑容,眼神中有些悲伤的道:“大冰块,咱们还真是许久未见了!”
对于这个异于常人的称呼,奔雷显然身子一僵,有些心虚的抬头与花无垠对视,却又飞快的将眼神闪躲开来,低声道:“好久不见!”
君斯凌笑着道:“奔雷兄,本王听这位公子是你的旧识,不如今日就由本王做东,替你款待这位朋友可好?”没等奔雷话,花无垠已经摆手道:“多谢这位王爷,但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些私事要与奔雷详谈一番……就不劳王爷破费了!”
眼见着花无垠扯着奔雷的手臂向往外面走,君斯凌在他身后似有若无的低声道:“昨夜的月色甚好,如果奔雷兄还想看到昨夜的月色,不妨好好休养生息!”
奔雷被他意有所指的言语恫吓的微微一僵,最后低着头跟着花无垠走了出去。花园中,二人相视无语,花无垠终于按耐不住的低声吼道:“大美人是不是也在这里?”奔雷沉着脸,半天才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花无垠有点激动,上前拉扯着奔雷道:“他们都是你害了大美人,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奔雷眼神一凛,有些气恼的将他挥开,烦躁的道:“我当然没有害绯儿,绯儿既是我的妻子,我又怎么可能伤害她?”
花无垠被他的话镇住,半晌才指着他问道:“你什么?什么叫你的妻子?大美人明明就已经嫁过人了,又怎会是你的妻子?”
“你,花子……你住口!绯儿那哪叫嫁人?这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会嫁给一个阉人,绯儿不过是被他骗了……我才是绯儿的夫君,她的依靠……。”
“奔雷,你疯了……你明知道大美人心心念念的都是阴九烨,为什么还要将她夺走?难道你就不怕日后她会憎恨你?”
“住口!休要胡,绯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她跟阴九烨那个阉人在无任何关系!”花无垠骇然,马上扯着奔雷的衣襟吼道:“你做了什么?难道你就不怕遭到天谴?大美人与阴九烨虽无夫妻之实,但他二人真心相爱,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她?你要她日后怎么面对阴九烨?奔雷,你为什么要如此伤害她?为什么?”痛心疾首的摇晃着奔雷,却被他无情的甩开。
“花子,难道你不明白吗?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就是嫁个爱的男人,为他生儿育女,可他……可阴九烨就是个断子绝孙的阉人,你凭什么让绯儿把幸福葬送在他那样的人手中……;也许绯儿以前并不爱我;但我相信,以后……等她为我生了孩子,我们会是幸福的一家人……。”
“奔雷,你疯了,你简直疯了……你告诉我,你们把大美人怎么了?告诉我!”
“没有,我没有害她,她很好,就是……失去了记忆,失去了与阴九烨的那段记忆……这对我们每个人来都是最好的选择……。”
“你放屁……你快将她还给我们,奔雷,不要一错再错了,让大美人恢复到以前吧;至于你与她之间的关系,就让她自己来做决定,这样不好吗?”
“花子,你不明白;绯儿现在已经回不去了;就算我有心让她回去,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我……她没怎么样,她很好……有我照顾她,她会平安无事的……。”
恼羞成怒,突然抬起一脚将奔雷踹倒在地,恶狠狠的揍上一拳,吼道:“她究竟怎么了?”
奔雷抹着嘴角的鲜血,最后才缓缓吐出几个字,“她中了摄魂……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记忆了……。”
如五雷轰顶,花无垠被炸得面目全非,低头看着地上的奔雷,一把将他揪起,吼道:“什么叫永远不可能恢复了?什么又是摄魂?到底是怎么回事?”
奔雷梗着脖子不肯再多一句,任凭花无垠对他拳打脚踢,直到伤痕累累,花无垠也已经打得疲惫不堪,喘着粗气,指着地上的奔雷道:“奔雷,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花无垠的兄弟了……我花无垠与你再无瓜葛,我……没有你这样忘恩负义的朋友!”踉跄着跌跌撞撞的回了房内,眼见着阴九烨镇定自若的喝着茶,一抹嘴角的血丝道:“千岁爷,咱们该回府里了……。”
阴九烨抬头与他对视,笑着对君斯凌道:“如此,本督就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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