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不懂了,这种事有其一就有其二;死了老婆不能再娶一个?”绯儿坐在轿撵中,嘴角抽抽着,真想现在就打道回府;一旁的素芷叫道:“主子,要不要奴婢去教训他们……。”
“算了,算了,嘴长在人家身上;你教训得了一个,难道还能教训千百个?再,你就是不让他们,难不成你还能阻止他们心里想啊……这种事,让他们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聊上几日也就罢了!”素芷这才罢休。
就在阴九烨风光大葬几个月之后,花无垠探得消息,回来告诉绯儿道:“大美人,最近我一直在留意漠北那边……似乎开始有了动静!”
绯儿挑眉,看着一旁的阴九烨道:“你早就知道了?”
阴九烨笑着道:“也只是比你早了一点点……只是,我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最无心与社稷的人,做起事来竟是最狠绝之人,他此番若是成功,怕是以后大夜国都将沦为漠北的附属国了……。”
绯儿叹口气道:“果然这天底下就没有不被权势所蒙蔽利用的男人,还不都是一个‘贪’字惹得;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阴九烨却挑眉道:“本督倒是无心与这天下;本督只愿未来与妖儿双宿**,做一对快活鸳鸯,足矣!”
绯儿甜甜的笑了。
却马上又皱了眉头道:“看来,本妃这一趟漠北之行,是务必要走上一遭了!”阴九烨笑着道:“就知道你放不下这天下苍生!”
绯儿摇着头道:“漠北的元都可汗你不了解,昔日我曾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此人可谓是一代枭雄;但心肠却未免太过狠毒;如果这次漠北入主中原,料想他心中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必回让他对中原百姓大开杀戒,到时生灵涂炭;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阴九烨却摸着下巴道:“哦?我竟不知元都可汗竟还有如此胆识……本督还以为他是一个胆如鼠,只甘心于他那一亩三分地的漠北大可汗呢!”
绯儿落寞的笑了,“若不是当年他曾几次三番欲请我爹出山,我也不会知道他的野心……。”
“呵呵,如此甚好,这样的人,本督倒是不讨厌;总觉得他与本督倒有些相像!”绯儿再次感叹自家相公的厚脸皮,讪讪然的道:“那个,就算要相像,也是你像他;……毕竟,他年长你许多岁!”
“是吗?可本督却以为,这天下之大,本督却是那位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的主宰呢!”……,……。花无垠一口茶喷了出去,看着那双凤眸正一挑一挑勾引着绯儿的邪妄男子,心中再次佩服,要这大夜国第一美男,该属他阴九烨;但要这全天下脸皮最厚之人,除了他阴九烨,却也没有第二人选能堪当此大任……
漠北,一个面容有些憔悴的男子坐在府邸之中,任凭屋外大雪纷飞,狂风呼啸;端坐在大座之上,有些焦急的盯着大门的入口,眼神中有些焦虑却又隐忍不发。大门终于被人推开,为首的一人虎背熊腰,一脸的络腮胡须,盯着眼前的男子,不悦的吼道:“听闻大夜国七皇子驾到,有失远迎,不知你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男子放下手中的奶茶,站起身,有礼的道:“大夜国君斯成见过元都大可汗……。”元都阴沉着脸颊看着眼前的男子,仿若从他的眉眼之中能看到昔日君天傲的神情;微微颌首,道:“不知你来我这塞外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着屋内的数人,君斯成拧眉道:“不知大可汗能否屏退左右……待斯成禀名来意……。”元都默不作声,倒是他身后的大王子元朗挥挥手,一群人都退了下去。君斯成再次深深施礼,“可汗,今日斯成前来,只为一事,现如今我父皇昏庸,大夜国动荡;斯成此次前来只为求得合作,只要有朝一日斯成能入主东宫,夺得天下,斯成必将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元都可汗阴沉着脸色,盯着君斯成良久,扬声大笑:“哈哈哈……七皇子,你这话本王可就好奇了,这大夜国的天下是你父皇的,你只要让他立你为皇太子,这天下必然就是你的;又何须你跟我合作?”
君斯成脸色青白交错;低下头:“父皇心中并无斯成……故而,我要铤而走险,破釜沉舟!”
元朗一脸的阴沉,盯着眼前的白脸,心中盘算着;如果他能帮君斯成夺得皇位,那是不是日后他就能靠着君斯成成为可汗?反观元都,一脸的戒备;思索许久缓慢的道:“本王听闻诸葛后人再现于世,不知是否属实?”
君斯成眼神转变了几下,才无奈的充满了彷徨和依恋的道:“千岁妃并不是诸葛家的后人,她……是我大夜国已故大将军千无极的幺女;她平日心思缜密,足智多谋……我料想当日她自己是诸葛后人,只是为了营救九千岁!”
元都眼神闪了一下,松口气:诸葛家果然已经消失了……。抬头道:“七皇子请回吧!本王久居塞外,对大夜国的事情并不想插手,如果七皇子想要天下,就靠自己的本事吧!”一句话就将君斯成拒之门外,君斯成有些错愕,站起身:“可汗……如若你肯帮助斯成,他日斯成必将……。”
“七皇子请回吧!”元都疲惫的起身离开,徒留君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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