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没有人去注意,你是与不是?”元明哑然失笑,摇着头……原来,他早已步步为营,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走出元明的府邸,奔雷又摇身一变,成为了七皇子的贴身幕僚;低着头,沙哑的嗓音躲在暗处,看着那莫名惆怅的七皇子,心中冷笑,嘴里道:“七皇子,不知你与可汗商量的如何?”
君斯成略微回神,松口气道:“我与大王子已经达成共识;想必不日之后,在他与大妃的游之下,元都可汗必会相助于我……只是……。”
“七皇子有何顾虑,不妨与在下,让在下为您排忧解惑。”
“……,奔雷,你……我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如果被千岁妃得知;她可会唾弃与我?”
暗处那人许久都未回话,就在君斯成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那人却嗤鼻一笑,道:“主子,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千家六姐,倘若她知道您对她的好,只会感激涕零,又怎会唾弃与你?更何况,假若您得了天下,那六姐的身份马上就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她又怎么可能会怪您?”这句话不知是对自己亦或者是对对面的人的。
君斯成慢慢的品味着这句话中的意思,却还是苦笑连连:“你不懂……我就怕六姐压根就不在乎皇后这个位置……我只怕她不会爱上我!”
她当然不会爱上你,她恨你君家的人……只要我把你们都杀光了;绯儿自然就会来到我身边;到那时……
“奔雷,……当日本王狩猎途中意外将你救下,虽不曾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只要你帮本王得了江山,本王定不会亏待你,本王一定让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奔雷在暗处冷哼一声,一人之下?他不要做那一人之下,他只要万人之上,到那时他就有足够的魄力与绯儿并肩站在这万里江山的顶端,俯视着一切渺的万物苍生。
这几日绯儿躲在千岁府内整日浑浑噩噩的只想睡觉;眼见着浊音等人在府内出出入入;她心头没来由的一阵不安,坐在屋中,看着紫胤从门外进来,关上门对着绯儿道:“千岁妃,咱们的探子打听到,最近七皇子与那位神秘的五皇子同时去了漠北,奴婢……不知……。”
漠北?绯儿心头一颤,这些日子总是晕晕欲睡,竟然把漠北的事情都忘记了。蹙眉深思片刻,轻声道:“去叫九千岁,就我找他!”
阴九烨刚刚迈着步子跨进九天阁,就见自家绝色娘子正抱着一壶热茶靠在床榻上打瞌睡,好笑的将她怀中的茶壶扯下来;脱了她的鞋子,抱着她又滚进暖暖的被子;已经习惯了阴九烨身上的气味,绯儿自动自觉的攀爬上他的颈项,嘀咕了几句,如同猫儿般在他胸前磨蹭了几下。
阴九烨看着她少有的憨态,将她有些冰冷的手塞进自己的胸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绯儿莫名的睁开眼,粲然一笑:“你来了?”
“嗯,乖……再睡会儿,时辰还早……。”将她圈在自己怀中……绯儿却眨了几下眼,努力让自己清醒,摇着头忽然一脸严肃的道:“九烨,我打算去漠北一趟……。”
微微皱眉,轻声叹息:“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不用担心,我来处理……。”固执的摇摇头,轻声回道:“不……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去……毕竟对于元都可汗这个人,我多少还是了解的……这次我亲自去,顺便卖他个人情,把元黛儿还给他!”
“呵呵,你当真以为他会心疼元黛儿这个女儿?”阴九烨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头;绯儿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头,“他在不在乎与我无关;我只是去给他一个警告,警告他不要插手做一切无谓之事……。”
“妖儿一定要去?”阴九烨褶褶的眼神盯着怀中的佳人;绯儿点头,阴九烨叹口气,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好吧!本督……陪你一起去!”
绯儿闷声问道:“你离开,就不怕再有人找东厂的麻烦?”阴九烨笑着道:“现在世人都以为阴九烨已死;东厂早就没了九千岁,我在不在这里都是一样的……更何况,让浊音在明,我在暗,如此更有利于我们的行动。”绯儿在他怀中点头。
几十人的队伍日夜兼程的去往漠北,越往北走,风雪越大,此时的众人已经全都换上了皮袄;坐在一匹马车上的一位红袍女子盯着对面那个倒在那俊美男子怀中熟睡的女子,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和屈辱;一双满含怨怼的大眼望着那男子,眼神中闪现的痴迷,轻声道:“九千岁……造化弄人,黛儿初来大夜国,一心所念之人就是九千岁;可……最后黛儿却被那无耻的三皇子**,被逼无奈才下嫁与他……如今他已死……黛儿愿意……愿意留在九千岁身边,跟绯儿姐姐一起照顾九千岁的起居……望九千岁明白黛儿的一片痴心!”
阴九烨把玩着绯儿的一缕发丝,神色未变,好像似乎并未听见她的话语;倒是怀中一直慵懒的女子忽然睁眼,眼中射出几道炙人的残影;冷酷的勾勾嘴角,清冷而残忍的声音响起:“元黛儿公主,虽你现在仍是漠北部的公主;但你对于我们大夜国来却是逆贼之妻;本妃看在与你父兄的交情之上放过你一条命;难不成你竟不知好歹?”
元黛儿怒急,指着绯儿道:“什么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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