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浊其的暗探已经回报,已经找到身受重伤的浊名等人,都是被萧然下了毒,浊名更了阴九烨是被萧然带走的,绯儿更是心急如焚,看着眼下的局势,绯儿将阴元、浊音、浊其叫道近前。
“你们三人都是九千岁亲信,本妃现在交代的事情事关九千岁和本妃的命运,你们可听清楚了……。”三人踟蹰着眼神,纷纷低头,绯儿将印旨交给浊音,道:“这是何物,你应比本妃清楚,现在我将它交到你手上,东厂就等于交给了你,等我离开之后,你严密监视着京城的一举一动,任何消息都不要错过,但,最重要的却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确保君天傲的性命,只有他活着,九烨才有可能生还,你……可记住了?”
浊音结果印旨,点了下头,没再继续话。绯儿转身对浊其道:“你是暗卫,本妃与你的交集也不多,但是这次,本妃离开,这京城就等于交给了你和浊音,你们一明一暗,你务必要盯紧君天傲的其他儿子,如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告诉浊音,让他想办法将人扣押。”浊其虽然从没现身,但是一直在暗中观察过绯儿,对这个主母,他并无过多的态度,也是轻轻点头。
“阴元,这千岁府你要守住了,任何人不得进出,元黛儿你找个隐蔽的地方,决不能让人将她带走,元黛儿身在浮屠炼狱,就是宫里来人也不准带走,就本妃郁结于心,卧病在床,已经昏睡不醒;东厂印旨不知在何处,没有印旨,任何人不得擅闯东厂提走元黛儿。”
抬眼看着已经随着素芷进来的花无垠,苦笑着道:“淫贼,本妃到底是要欠你和素芷的,这一次,本妃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前途茫茫、生死未卜;你与素芷的情谊本妃不是不知,但现在,我能指望的人只有你了,所以……。”
花无垠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破碎的模样,就是当初太子反叛阴九烨重伤之际,她也未曾如此涣散萧条,想要开口安慰,却也仍旧只能用轻佻的言语着:“大美人,哪儿的话,花爷爷跟着你身边这些年,看到的都是奇景美事,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花爷这次也陪着你去!”
绯儿看着素芷眼中的不舍,苦笑着:原来自己竟是如此自私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可以将好友、将别人的男人的性命置之度外,闭上眼,呜咽了几声,起身对素芷轻声道:“对不起了!”
素芷抹着眼泪摇着头,紧咬着牙关不让哭声溢出。
妖儿穿了变装,花无垠驾着车朝京城大门驶去,阴元站在门口望着马车远去,摆摆手对身后一个厮道:“去见我爹,让他务必保护好千岁妃的安全。”那人低着头离开,阴元现在六神无主,能做的也只是一切按照绯儿所的进行。
苍茫的荒山之中,早已落叶纷飞,枝头上站着的老鸦发出嘎嘎嘎的刺哑叫声,越忙密林深处行进,越处处透着诡异,花无垠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心头乱跳,绯儿坐在马车内声问道:“你跟素芷怎么样了?”
花无垠搔着头,脸上难得的浮现红晕,轻声道:“没怎么样,反正就是……就是该找个婆子为我花家开枝散叶了……rds();。”绯儿偷笑着弯弯嘴角,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腹,阴九烨也过,过要她为他生儿育女,她本是害怕的,她害怕腹中的孩子再一次丢失,但是,如果现在腹中要是真的有一块属于她跟阴九烨的肉块的话,想必她该是惊喜的吧!
“大美人,我,这种地方你让我来就好了,你自己何必……。”
绯儿摇着头道:“此行,我不是要他们简单出任务,我是要见那个顶端的人,如果我不来,他必不会出来相见的。”
花无垠低着头,绯儿的不无道理;但是,铁血楼这种暗中杀人的机构,本就是绯儿不应该来的地方。
密林深处,一个阴森的黑色大宅,花无垠停下马车,扣动门扉,大门未开,却见门上有一个四方的洞打开,一支精巧的盒子放在上面,花无垠回头,绯儿笑着将一张纸放了进去,顺便将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血红玉镯也一并放了进去。
洞关闭之后却再无动静,直到深夜,花无垠靠着马车被冻醒,却仍见到火堆旁立于不倒,不眠不休的女子,恐怕她冻坏了,将狐裘披在她身上,摇着头道:“他们这是不接,你看……。”
绯儿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朗声道:“本妃东厂九千岁之妻,今日特来铁血楼与宫主相见,望宫主赏脸出来一见。”里面还是全然毫无动静,眼见着火苗减弱,阴风阵阵,东方一丝光亮闪现,原来已是又一日曙光。
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绯儿无奈,对花无垠道:“你走吧,接下来我就要硬闯了,你留下来会有性命之忧。”花无垠嘴角的笑容慢慢隐去,叹口气道:“既然都到了这里,花爷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绯儿望着他,充满了感激,对着那道紧闭的大门,抬掌拍去……厚重的大门被一掌击碎,迎面却飞来无数的暗器,绯儿扯着花无垠躲闪,里面台阶上站着一个男人,嘴角噙着一根稻草道:“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离开,却原来是只呛人的辣椒,也罢,爷就陪你玩玩儿……。”
“今日本妃到此只为见宫主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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