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嗣对樗里疾行了一礼,道:“那就有劳樗里子将那两人接来了了。”
樗里疾才走没多久,忽听殿外一人道:“王上,臣来了……哟!风先生也到了?”
来的人身材单薄,面白无须,长得那叫一个贼眉鼠眼,给人的感觉是猴精猴精的。正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秦国国相张仪。
他先给秦王、王子行了一礼,才皱着眉对风嗣道:“你干嘛去了?怎么才来?这一身馊味是多少天没洗澡了?”
风嗣把头发挠得“哗哗”直响,道:“张子一下问这么多,我该如何回答呢?”
张仪道:“你何以这般模样?怎么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
嬴驷道:“风先生正是从牢里出来呢!”
张仪奇道:“先生有功于国,何以却进了牢房?”
嬴驷面上的愠色又冒了出来,恶狠狠的道:“都怪嬴雍、赵无极这两个混蛋!若非寡人留意了一下,只怕真要屈死英雄呢!”
张仪一听,大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虽然不知道细节,可是王子雍在咸阳的名声并不比张仪自己在楚国的名声好到哪去。这赵无极虽然只是一个的咸阳令,可是这类人要想升迁,少不得要贪赃枉法的。
张仪叹了口气,却对着风嗣埋怨道:“你来见我王,总要换身行头吧?这破衣烂裳的,也好意思?”
秦王道:“无妨。寡人都不介意,相国你管那么多?”
张仪也就不好再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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