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怕你想着我的过去不相信我,才拼命解释的。”
“知道了。”
“听你口气,刚才应该看到了一切,真能一点也不生气吗?”
“我干嘛要为这种事生气?如果要生气,她给你整衣领的时候就应该生气了。”她眸色如墨,看不出太多情绪:“最近听了一个故事,有两只狼来到了一片草原,一只狼很伤心,因为草原一望无际,但没有看到可以吃的食物;另一只狼却很高兴,因为有草的地方就会有食物、有水源,同样是狼,因为想法不同,计较的也不同。”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人跟狼是一样的,因为想法不同,计较的也会不同,你不妨仔细想想我不生气的理由是什么?”
他沉思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她微微一笑:“慕容聪,你不是情场高手吗?怎么会忽略了这点,你长这么大何曾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向女人解释和澄清过,何曾会为了这种事在乎女人是否生气了,比起有女人为你整理领子,这种自然而然对我的心意,更值得我关注才对,所以我何必要生你的气。”
慕容聪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么就忘了她一向见微知著、心细如发的性情,如果她是一只狼,不会只看着空旷的草原失望,她的视野远远不是别人能揣度的,比他想到的更深、更远。
夏子夜不容戯,谁也猜不透她的心思,猜不透她的下一步棋,也许这只狼早就有了目标,有了食物和水源,等的只是最后一搏。
她问:“干嘛不话,因为我中你心思了?”
他凝视着她:“其实,我忽然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
“夏子夜,你爱我吗?”他问了一个俗气的问题。
夏子夜回道:“我需要你。”
“你好像没有听清楚问题,我是在问,你爱我吗?“”
“比起爱你,我更需要你。”
“明白了,比起爱情,你更感兴趣的是你隐藏在心里的计划。”慕容聪的脸上露出奇特的笑意:“但是,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凭我对你的了解。”
慕容聪的笑意逐渐扩大,连声音也微颤着起伏:“夏子夜,你真是狂妄!”
“不是狂妄,是自信!”夏子夜走近他:“你在感情上的野心,就是想征服别人,因为战无不胜才变得不可一世,你改不掉的,改不掉征服别人心的念想。”
“你……”这一回,表面温和无害的慕容聪大少爷是真的生气了,被别人穿心思的感觉就跟活活吞下一只蟑螂的感觉是一样的,除了倒胃口,还会对那只该死的蟑螂念念不忘。
她浅析的看着他:“生气了?”
他扭头正视她,明明气不打一处来,可迎着那双翦水般的眼睛,重话到口边却是一句没,淡淡道:“不买订婚戒指了,我们改天再约吧!”
“好。”她挑衅他后,居然一点歉意也没有,如何的心安理得。
慕容聪心里五味瓶打翻,各种滋味一应俱全。
大的令人咋舌的房间,里面的设施也全是顶级配置,纯白羊毛的手工地毯、大理石花纹的地板,硕大可旋转的四柱床房、高端旋流浴室,远处的一角摆放着的钢琴在几十克拉的吊灯下反射着极飘扬的光采。
慕容聪整个人仰躺在纯白羊毛的手工地毯上,立体的五官透着纠缠的表情,即便如此,整张脸依旧出众的俊美,他的容貌实在是上天恩赐的艺术品,就算没有如此显赫的家世,这副长相也足够让他占尽全天下女人的便宜。
可偏偏有一个人,偏偏有个叫“夏子夜”的臭丫头,完完全全不吃他这一套,这丫头是不是犯有眼病,远视、近视、斜视、重视?有没有搞错,居然至今还没服服贴贴跪拜在他的西装裤下,慕容聪不怀疑自己的魅力指数,反而怀疑夏子夜算不算女人??要不然,他这么一介活色鲜香的俊男站在她眼前,她居然能异常淡定的耍弄嘴皮子。
他想起她的话——不是狂妄,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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