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机立断命令部队后撤的话……”
“哼!”没等他继续巧言狡辩,凯撒王极为震怒的冷哼声直接响了起来:“但是你身后的三位骑士,当时只有少许部队攻进了城门,但是又被王国勇士顽强的打了回去,而你因为惧怕对方,所以选择直接乔装逃走!”
“不!不是!我……”肯瑞利勋爵嗫喏几下嘴唇,像是要做出什么解释,但最后却颓然的低下了头颅,整座觐见大殿顿时陷入了可怕的寂静中。
“国王陛下!依我来看,错误的根本并不在在于肯瑞利勋爵。”就在这气氛即将压抑到顶点的时候,亚雷对面神情憔悴的一位王国重臣突然开口了,他的语气十分无奈,但貌似有着不得不的理由。
“哦?不在肯瑞利勋爵?那难道是要怪到我们切克利家族头上了?”切克利侯爵阴沉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的确!切克利家族总共有二十七名成员在虢王要塞担任要职,其中骑士二十五人,两人担任后勤杂物,可是在加里曼丹王国大军进攻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的无惧和后退,最后仅有三人奋力杀出重围,其他尽皆战死在了城墙上!”
“不!不!不!切克利侯爵,您误会我了。”听到这近乎质问的语调,对方脸上突然流露出了畏惧之色:“切克利家族忠心护国,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那你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帮助肯瑞利勋爵推脱责任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的好,趁着现在身子骨还算硬朗,赶紧再生个吧!”切克利侯爵的语气极其冰冷,同还流露出嘲讽之意。
亚雷闻言挑了下眉头,然后面露询问的看向身旁的范迪塞尔亲王:“这个肯瑞利勋爵……”
“是那个混蛋的私生子!”此时这位亲王的脸色十分不好看:“这个管不住下身的老混蛋,简直丢尽了凯尔温斯顿家族的脸面。”
这句话不管从任何人的嘴里出来,都不会让人有所异议,但是从这位有着不老雄狮桂冠的亲王口中出,就未免有些尴尬了。
看到亚雷投来的奇怪眼神,就连范迪塞尔亲王自己都面色微红,而他身后站立的珈维恩王子更是羞愧的别过头去,若是真要较真的话,那除了塞繆尔王子之外,亲王府的那些王子公主其实都是私生子。
“只是个私生子而已,没必要冒着这么大风险出来情吧?”亚雷无奈的叹了口气,旋即再次疑惑的开口问道。
貌似哪个贵族都有犯错误的时候,但是多数人都选择置之不理,稍微有些良心的,最多也就是分给对方几亩田地和钱财。
但是面前这位王国重臣却甘愿冒着得罪凯撒王的风险替这个私生子求情,莫不是脑子里进水了?
范迪塞尔亲王听到这话,不禁面露冷笑,然后用极其刻薄的语气解释道:“这个白痴可能是缺德事情干多了,生出来的孩子不是早夭就是残疾,如今就剩下这么个健全的,你这风险该不该冒?”
“哦!明白了。”亚雷玩味的点了点头。
就在他露出了然神色的同时,那位王国重臣艰难的从座位上站起身,然后转身朝着凯撒王的方向跪倒在地:“国王陛下明鉴!虽然虢王要塞的确坚固,但是面对百万大军的猛攻又能支撑多久呢?这件事情的责任完全应该归咎于迪莫因亲王,如果不是撤走了驻守边疆的两支军队,那加里曼丹王国绝不可能轻易踏足兰河郡,虢王要塞也绝对不会孤立无援、最终失守。”
“没错!陛下!我完全是在孤立无援的绝望之下,才做出了这样不过脑子的决定,还希望陛下能给我个机会赎罪。”肯瑞利勋爵闻言立刻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求生的**。
“哼!照你这么,肯瑞利勋爵就没有任何过失和责任了?”切克利侯爵目光冷峻的看向那位王国重臣,狰狞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提刀砍死对方似的。
“当然不是,不过这次战争的责任和过失并不再个别人身上,所以值得从轻发落。”那位王国重臣在这咄咄逼人的语气之下冷汗直冒,但是依旧咬紧牙关不松口,脸上的坚定神情十分明显,仿佛在:这个人我保定了!
“哈哈!从轻发落?真是笑话!王国守将畏战而逃是重罪,从建国以来哪有从轻发落的法?”此时沉默许久的范迪塞尔亲王也开口了:“当年凯尔温斯顿四世的亲弟弟率领两个步兵团在平原抵抗坦丁堡王国的二十七万大军,不敌之下选择撤守,造成整个西部防线崩溃,最后被判绞刑,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还是这个杂种的命要高贵过凯尔温斯顿家族?”
“我……我……”这话的对方哑口无言,颓然间仿佛老了几十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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