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人的吗?!”
纪南凄然一笑,鲜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花满堂的心瞬间软了,他捧起纪南的脸,亲了一口,:“对不起,宝贝儿,我刚才太冲动了。”
“不要碰我,”纪南把花满堂推到一边,冷冷地,“就是因为你在外面跟那些野女人胡搞,我才会染上这种脏病。”
花满堂柔声道:“我承认我对女人很花心,但我对男人还是比较专一的,从始至终,我只爱你一个男人。”
“相公!”纪南轻唤一声,如猫咪一般扑进花满堂的怀里,声泪俱下地,“花公子,怎么办啊?我们得了这种不治之症,我们很快就会死掉的!”
花满堂冷笑一声,:“反正我们就快死了,还不如在死之前好好地享受一回。”
花满堂完,把纪南摁在床上,像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此处删去若干字)
纪南呆呆地注视着天花板,幽幽地:“相公,我们死后还能在一起啪啪啪吗?”
花满堂茫然地摇摇头,没有话。
纪南翻了个身,骑到花满堂上面,:“相公,我好害怕,我不想死,你能救救我吗?”
花满堂把纪南推到一边,冷冷地:“我连自己都救不了,怎么救你?”
纪南:“听龙涎香疗法能够延缓死亡、维持生命,你已经做了好几天了,你让我也接受这种治疗吧。”
花满堂:“这种疗法费用太高,一天就要花费几十万,划不来。”
“你是不舍得为我花钱吗?”纪南失望地。
花满堂解释道:“不是我不舍得花钱,而是这种治疗实在没多大意义。”
纪南冷笑一声,:“我算是把你看穿了,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只顾着自己,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纪南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是你把阴姘花病传染给我的,你必须花钱为我治疗。”
“胡八道,”花满堂愤怒地吼道,“是你传染给我的!”
纪南高高地仰起头,:“我不管那么多,你要是不为我做治疗,我就把你们家族的丑事公布于天下。”
“你在威胁我吗?”花满堂冷冷地瞟了纪南一眼。
纪南得意地笑笑:“你们花家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全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们供奉太岁,做魔鬼的门徒,为魔王献上祭品,用邪恶的诅咒杀人,你们犯下的这些罪孽,都被我记录下来了,只要我对外公布出去,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震惊,而你们苦心建造的花旗集团,会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花满堂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你公布出去吧,看看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纪南:“我还要告诉花正宏,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你玩了我这么长时间,你父亲还一点都不知情呢。”
纪南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回来,你快给我回来啊!”花满堂吼道。
纪南回过头来,瞟了花满堂一眼,:“怎么?你害怕了?”
花满堂平心静气地:“你过来一下,我们好好谈一谈。”
“这就对了嘛,”纪南微笑着走了过来。
当纪南走到近处时,花满堂突然抓起台灯,照纪南的头部砸去,把他砸晕了。
紧接着,花满堂骑到纪南身上,举起台灯,照他的脑袋猛砸了几十下,直砸得脑浆涂地、血花飞溅。
“老子要杀了你!”花满堂发泄似地喊道,“你还敢威胁我?你还敢找我爸爸告状?!”
花满堂的身上沾满淋漓的鲜血,而纪南倒在血泊之中,早已停止了呼吸。
花满堂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朝地上一坐,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了。
分隔符
花正宏洗完澡,换上了一身红色长袍,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感觉十分良好。
花正宏正准备出门时,一位身穿西装的年轻男子闯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花总裁,少爷……少爷杀人了!”
花正宏冷冷地瞟了年轻男子一眼,:“又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你慌个什么?”
年轻男子:“少爷把纪南给杀了!”
花正宏淡淡地:“用化尸水处理一下就行了,下次再碰到这种事,不要来找我。”
“是,是,”年轻男子连声答应道。
花正宏满脸严肃地:“我要去地下神社参拜太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自己解决,别来打扰我。”
“是,是,”年轻男子向花正宏鞠了一躬。
分隔符
在花家府邸的地下室里,有一座供奉太岁的神社。神社里鬼气森森、白骨累累,如同阴曹地府。在一座莲花形的血池内,生长着一株人形太岁,这太岁有鼻子有眼,形象十分生动,很像一位风华绝代的翩翩美少年。
太岁在血液中吸取营养,靠血液的浇灌茁壮成长,这株太岁最初只有婴儿般大,如今却已长到五米多高。
太岁是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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