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雪再也不看他半眼,径直走回到端木剑锋面前:“我累了。”完,她闭上了眼睛,再也没力气多一个字。
端木剑锋扶住她:“我们回去了。雪姬,剩下的事你和杨棠处理,就依暮雪的意思。去吧。”
杨棠拎着钉子,和雪姬开车走了。
端木剑锋回头看着端木剑霜:“你来开车。”
端木剑霜坐着没动:“什么时候我变成二哥的司机了?”
端木剑锋看着已经睡着了的萧暮雪:“你的车技是最好的,不会颠簸她。”
端木剑霜无奈地:“好吧,看在她是我护身符的份上。”
兄弟二人驾车离去,一路上无话。
那天晚上,萧暮雪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噩梦,没有惊醒,没有哭泣,甚至没有呓语。她梦见了初见时的楚星河,梦见了童年时的叶寒川,梦见了高中时代的姚梦芽,梦见了芬芳洁白的栀子花,梦见了那年圣诞节的大雪……唯独没有梦见君无双。
后半夜,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
某处渺无人烟的野山沟里,一座护林人废弃的房屋中,一道华美的幔帐将屋子一分为二。幔帐的中央,四个年轻女子正在打麻将。她们个个身段妖娆,貌美如花,能会道。雪姬坐在一张太师椅里,拿着一把巧的锉刀心地修理自己的指甲。
幔帐外的墙角里,一张破烂的席梦思床垫上,几个奇形怪状,龌龊不堪的男人正对着钉子**的身体上下其手,样子猥琐至极。
雪姬看了看手机:“都这个点了?水心,让他们快点,我还得回去复命呢。”
水心把几沓钱扔到地上:“你们几个比赛。谁来的次数多,这钱就归谁。”
麻将桌旁的女子七嘴八舌地开了:“水心姑娘,你也太偏心了。怎么好事都给他们了?钉子大爷,你可要留点体力呀,姐妹们还没伺候你呢!”
“瞧你急的。这几位爷可都是出了名的摧花圣手,哪轮得到你呀!”
“哟,那可怎么办?难不成要我们姐妹几个白跑一趟?”
“白跑倒不至于。钉大爷喜欢看女人的身体,你可以跳脱衣舞给他助兴。”
“对呀!这个主意不错。还是你这丫头聪明!”
“聪明什么?你看钉大爷已经自顾不暇了,哪顾得上看舞蹈呀!”
“没关系。这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
“几位爷,你们可要加油了。那钱,可足够你们下半辈子吃喝的了。”
………………
几个时后,钉子的身体上已满是男人的口水和精。他双眼泛白,口吐白沫瘫软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雪姬捂着鼻子,回头吩咐水心:“别让他死了,好吃好喝喂养着。过几天我再带人来。”
钉子蜷缩在自己的屎尿和血水里,像个活死人。他呻吟着:“杀……杀了我!”
“杀了你?我可不敢。”雪姬神情愉快地朝门外走去,“四姐的话你也是听见了的,我可得奉命行事。等着吧,你的猎艳之路,还没正式开始呢。刚才那些个,只是给你热身的。”
没有闪电,没有雷鸣,雨渐渐了。荒郊野岭的废弃房前,几个姑娘嘻嘻哈哈地淋着雨,打着水仗,那情景别提多诡异了。
钉子听着那欢乐的笑声,希望自己手里真的有颗钉子,好用来杀死自己。他闻着自己身上的腥臊臭气,忍不住呕吐起来。于是,他身上的臭气就更加浓烈更加令人作呕了。不久之后,这世上少了一个叫钉子的黑帮头目,多了一个无名无氏无出处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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