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了自己的手,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血色向她涌来。
“爸,我的手怎么了?”宋景雪看着宋书,眼神认真。
“你的手没事,医生休息几天好了。”宋书现在不敢把真相告诉宋景雪。
父女相处多年,宋景雪一看宋书的眼神便知道他在谎,“你和我实话,不然把医生给我叫来。”宋景雪认真的表情让宋书一惊,宋景雪在他面前向来天真活泼,如今却换了一副模样,实在让他心疼。
“景雪......你听我,”宋书咽了几口唾液,纠结着到底要怎么告诉她这个消息,“医生你的手指头仍然可以活动,只是......再也拉不了提琴了。”宋书的声音越来越低。
沉默,一片沉默。
宋景雪没有反应过来,再也拉不了提琴是什么意思,那不意味着,自己成废人了吗?
“哗啦啦”的一声,宋景雪奋力将左手抽出,药瓶一应而倒,“景雪!”宋书按住她,“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去找董绯如算帐!”宋景雪声音沉痛地大叫,“是她!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下,病服紧巴巴地皱成一团贴在身,宋景雪挥舞着双手,表情沉痛。
门外的护士听到了动静,一时间全部冲了进来,看见宋景雪的模样全部被吓了一跳,连忙来按住她,一针镇定剂直接注射了进去。
“我要去找......董绯如算帐。”药力来得太快,宋景雪倒头睡了过去。
宋书看着宋景雪的模样,心下有了一个主意。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强烈的敲门声,把客厅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路问放下手里的报纸,“什么人这么没礼貌?”
秋兰笑了笑:“爸,我去开门。”
今天难得休息,路问和路振东都在家里,他们刚吃过饭正在客厅里闲聊。
秋兰打开门,看见是宋书,神色一变,声地问:“你怎么来了?”
宋书看见她那张脸来气,什么样的娘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宋书一把推开她,走进了客厅:“董绯如呢?你让她出来?”
路问看见这人,眉头紧皱,原来是自己的“亲家”,这没礼貌的模样和之前真是判若两人。
“今天怎么得空过来?”路问起身,好歹是亲家,该有的礼貌还是得有。
宋书看见路问笑了:“原来是你啊,董绯如在家吗?把她给我叫出来!”哼,果然是一样的货色,这一家子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绯如她出去了还没回来,你有什么事和我吧。”路振东也起身,他实在见不得宋书这副嚣张的模样。
“当初当众取消婚礼羞辱我女儿我没和你们计较,如今董绯如却将我女儿的手筋全部挑断,让她再也拉不了提琴,这个仇我一定会报,你们......”宋书的眼光从三人面缓缓略过:“等着吧。”
秋兰的脸色变得苍白,这董绯如还真给自己折腾出事来了。
宋书不愿再多呆,走过秋兰身边时,低声道了句:“让董绯如给我心点。”以前温尔雅的模样消失殆尽,如今她眼前的宋书恍若另一个男人,让她止不住颤抖。
宋书从路家出来之后,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径直向医院赶去。
路熙佑这几日实在心烦,都过去那么久了,宋景雪竟然连一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
他之前是真的生气了,先不夏冷川亲吻她,也没看她怎么拒绝,后来她冷淡地告诉自己“我不爱你了”,着实伤了自己的心。两人一路走来实属不易,现在她一句话毁了之前的努力,叫他如何不伤心?
可宋景雪确实够狠心,居然都不主动示弱,或者是来找一找他,路熙佑转念一想,这次的事情全都是因自己而起,宋景雪想必还不知道他已经和古锦萧两清了,两人好久没见了,路熙佑感觉自己都快得相思病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宋景雪应该在课。
哎,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偶尔示弱也没什么,他可无法承受失去宋景雪的痛苦。思及此,他驾车来到了宋景雪的学校。
他来的时间刚好,正巧同学们下课,他将车停到车库,来到宋景雪常课的楼层,抓住一个学生问:“宋景雪在哪?”
女学生被他吓了一跳,正想骂是谁这样吓自己,扭头看见路熙佑帅气的脸庞,生生忍下了火气:“宋景雪啊,好几天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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