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万里得到想要的答案，点头：“她大概多久会醒？”
“最迟明天，不过现在还是得留院观察。”
“好的，我知道了。”
云万里从办公室出来，守在秦空的手术室，直到她被一众医护人员推出来。
“你就是病人的家属？”为首的医生挑眉看他。
云万里点头：“我是她爱人。”
“行了，等她醒了，这几天别给她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嗯。”
云万里一口答应，转身进了病房看秦空。
只见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平稳的呼吸声，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走进她，抚摸着她的脸庞：“是我的错，应该早点救你的，让你的了。”
秦空没有回应，但是云万里心情却很好。
拿起椅子就坐在秦空的床沿边，就这么看着她。
就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也不曾离开。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满屋子的雪白点亮。
秦空在半梦半醒之间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让她的视线模糊，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外界的光亮，却发现自己手臂上的微重感。
她低头，发现了某人的睡颜。
侧脸微微被光照得透亮，不过好像最近睡眠不好，黑眼圈很重，所以现在睡得很沉，连她醒了也不知道。
秦空开玩笑地轻点他的鼻头，他也没有动。
秦空觉得好玩，靠近他的脸。
瞪大眼睛，仔细观察他的睡颜。
云万里突然嘴角上扬，睁开眼睛，把她吓了一跳。
秦空立马后退，却被云万里一把搂住了脖子，一个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
“早安，小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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