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祭祀是古法,因为祭品会被引入雕塑,所以过去都用来祭祀神宗,其实那不过是因为祭祀失败。”
这样说法费酒不曾听闻。
“四方祭礼根本不是用来祭祀的仪式——它是大巫参见神宗的渠道媒介。”
众人瞠目结舌,岑清说:“因为天神和俗世早就隔绝断开联系了,所以作为中转驿站的雕塑会滞留那些被拒的祭礼。断水断粮,直至死亡。”
“那怎么说陆离还有可能不在雕塑里?”费酒问。
“封存入雕塑还算是成功一半,如果连这一半的成功都没达到,那陆离就只是被烧死了,化成灰了。”岑清说的风轻云淡,那后半句字字如针扎刀刺痛伤某些人的心。
“您说神宗与尘世的联系断了,那如果姬兰完全成功了,陆离会被送哪里?”蓝朵慌张。
岑清摸那宗雕塑,残存一丝温热。姬兰天资聪慧,又耐得住枯寂,“姬兰成功……”岑清语气淡柔,里头好像掺杂着欣慰与骄傲。
岑清笑得凄惨,说道:“陆离被送去——不该人去的地方,那里是一片空白的无序境地。”
岑清那般语气像是在说自己无能为力,让陆离听天由命。
“连您都救不了陆离吗?”段素绢问。
“救自然能救,不过,我要先焚个香清静清静。”空气中混杂忠军的腐臭气息,不是好闻的。
“我自有法子救陆离°们也别闲着,都忙起来去做事。”岑清对龙孟道,“趁着忠军安静不动,你们穿过法阵,一半人去挑土,土要山岭最顶上的赤土,不要掺杂了其他颜色,要挑八担;一半人去挖坑,坑就围着这四方法阵挖,要挖八尺。”
“您这是要做什么?”龙孟问。
“看你们闲着我难受,给你们找事做。”岑清严肃说着玩笑话。
“我师父是算们不成?要你们做事自然有她的理,你们听了去做就是。”费酒那小孩涅说这番话实在惹人发笑。
“又是挑土,又是挖坑,我当岑大人是怂呢。”不给个明确答案,何溪伫着不动,岑清看这公子爷一眼,笑说:“说你是涉世未深还是年少无知?挑土挖坑自然是埋死人啊。”
几人面面相觑,又看远处忠军一眼,各自都拿上工具,分组跟队做事走了。
岑清忽把龙孟叫住,她说:“你另有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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