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么高?费酒奶声奶气埋怨责怪。
陆离看见费酒吃力爬上床,额头去贴床上躺的那个昏死陆离。
我的乖乖,你跑去哪里了,你还真是能跑。
他死了?
死了怎么还能在这。
那是哪里?
猩红枫林,血染过得枫叶在飞舞,枫叶飘飞,飞过好远好远的地方,飞檐,红壁,碧瓦,好大一栋房子,却透着凄冷,整个房子被清冷惨淡笼罩。
不远处,是谁躺在满地落叶上?
那是谁的尸体?近看那人生有一双红瞳,澄澈可惜无神∏还不能叫做尸体,那人还没死透,可秃鹫鹰鸟不在乎,那人被鹰鸟啄食,唯一双眼睛残留到最后。
那副骨骸坠入深海,落在红色海草上,海草忙把它包裹缠绕,存做养分。
人死如灯灭,一了百了。
我这是死了吗?
不会,我要是死了怎么还还会醒着呢?而且我还在思考,还在经历……死亡不该是这样,死亡该是……是?该死,我哪知道死是什么样的……
一个没有生命的本质自然。
河流上飘了好多白布,仔细一看是衣服,长裙短裙连衣裙。
再回眸时候,白裙变成了红裙,红裙褪色,染红了河水。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四方些?
魂兮归来!东方不可?托些。
归来兮!不可?托些。
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
归来兮!不可?久淫些。
魂兮归来!西方之害,流沙千里些。
魂兮归来!北方不可以?些。
增冰峨峨,飞雪千里些。
归来兮!不可以久些。
魂兮归来!君无上天些。
归来!往恐雾些!
归来!魂兮归来!
陆离分辨得清楚,那是蓝朵声音。可她不确定那是不是蓝朵在呼唤她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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