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事,结果今天他这一走,傅真立刻有些不习惯了,不过并不耽误他拍戏的进度。
江恒殊去了邻市后也没有休息,直接去了对方公司签合同,然后与合作方一起吃了个晚饭,把这些全部解决之后已经七八点了,他明天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所以不能回傅真身边去了。
晚上住宿的地方是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安排的,是一座小公寓,里边干净而且东西都很齐全,交通也方便,就是门口还站着两个兔女郎,被江恒殊直接赶走了。
对方公司的负责人知道这件事后,在安排这件事的经理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给他安排这玩意儿?”
经理一脸委屈,对负责人说:“这平时有老总来不就是这么安排的吗?”
“江恒殊是什么人?跟那些个老总一样吗?你不知道他跟傅导已经结婚了吗?”
经理此时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小心翼翼地向负责人问道:“那我给找个男人?”
“你这个脑袋里面装得都是什么啊?知道江恒殊为什么来这边 ?他跟着傅导过来的啊!还找什么男人?找什么男人!”负责人在经理的脑袋上又拍了一下,恼怒道,“能不能干了,不能干赶紧收拾行李回家过年去。”
虽然负责人现在真的很想回家过年,但是他也能听出来老板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那我该怎么办?”经理问。
负责人:“老老实实的,江恒殊不开口,你什么也别弄。”
此后,江恒殊就再也没见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傅真与江恒殊直到小年的时候才得以重逢,江恒殊工作都已经解决完了,便留在剧组里,他们一直拍摄到大年三十的上午,把这边的风土人情拍了个大概,然后一人发了一张发机票,让他们回家过年去了。
元宵还有几个镜头要拍,所以傅真提醒他们说:“正月初十记得回来啊。”
众人纷纷应了下来,临走的时候又问傅真:“不给红包啊傅导?”
傅真笑笑:“晚上群里发。”
送走了其他人,傅真和江恒殊也登上了回平盒的飞机,直接回了江家,他们商量了一下,把傅见琛和傅庭一起请到江家过年,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非橙闹。
晚饭过后,大家一起守在电视机的前面嗑瓜子、聊天、打牌,偶尔瞅一眼电视,傅真与江恒殊两个人则待在厨房里包凌晨时的那顿饺子,今天江家的人比较多,所以他们得多包点。
等到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傅真开始挨一个地发微信打电话拜年,给齐德隆老师打电话的时候,他在电话问傅真:“潘河和蔡飞想过来客串两个角色行吗?”
这两位在喜剧小品上的地位虽然比不上有小品王之称的冯正老师,但是也是春晚的常客了,他们能来客串傅真当然是求之不得。
“当然可以了,”傅真退一下,他有些好奇这两位老师怎么也会突然有了在他电影中客串的想法了。
齐德隆猜出傅真所想,直接告诉他这两人是冯正老师拉来的,他们这些老家伙想要一起聚一聚。
包完饺子从厨房里出来后,傅真与江恒殊窝在沙发上看春晚,看网上说,许多节目在二审的时候被砍了,很多熟悉的老面孔今年没有办法站在舞台上,比如潘河和蔡飞。
初九傅真出发前往剧组了,江恒殊因为有事要处理,不能随他一起去了,不过电影事的镜头也不多,傅真估摸着小半个月应该就可以杀青回家了。
最后还要拍个彩蛋,为了这个彩蛋傅真把背景音乐在片场放了好几天了。
“你这个音乐有点魔性啊。”齐德隆一听这个调子就不由自主地跟着拍子开始抖腿。
傅真笑着对齐德隆说:“我还找人编了一支舞,齐老师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学?”
“不了不了,我这个老胳膊老腿的,饶了我吧。”
傅真没有强求,冯正老师倒是很喜欢,与潘河、蔡飞老师一起跟着年轻人们跳起来,与其说这是一段舞蹈,倒不如说这是体操。
歌曲魔性,这段舞蹈也同样很带感。
电影在二月下旬杀青,比傅真想的早了一点,这部电影最后定的还是天花乱坠这个名字,一是因为电影里叶添这个人本来就有点不着调,喜欢说大话,二是电影结尾时有个场景,正好映照了这个名字。
电影一杀青之后,就事剪辑和后期了,《天花乱坠》的特效很少,傅真几乎可以当一个甩手掌柜了。
这回他是一点没有时间去休息了,立刻开始准备接下来短视频的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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