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她只会笑着回我说，姐姐也喜欢你。我说不是姐弟的喜欢，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她笑得更厉害了，说我小小年纪跟谁学的？”
“呵，她从来没有当真过。我痛苦的看着她跟那男人私奔，跟家里决裂。”
白莫寒说：“她走后，再没有人护着我。每天都有人欺负我，我不能还手，只能这样瞪着他们。”
白莫寒的眼睛渐渐睁大，瞳孔也在放大，内里透出无穷的凶光，让我不由往后退了一点。
他却又笑了，“吓到了吧？这样的目光，是不是很可怕？他们也很害怕，越害怕，越是打我。后来，我就戴上了眼镜。他们打我的时候，我假装害怕镜片会碎，所以用手捂着头，捂着眼睛……”
“眼镜戴久了，就变成了习惯，去掉反而有些不适应。”白莫寒勾唇说，“但其实你知道吗，我非常讨厌戴眼镜。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很难受。”
白莫寒伸了个懒腰，“唉，我怎么讲起故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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