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焦灼,顾玄武可没有顾长彦的功力,就算破了身子,也能练就邪功,毕竟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
可是顾玄武不一样,若是被破了,他只有死路一条,连走火入魔的机会都没有。
窗子里头,可以看清楚一切,两人未着丝缕,抱着彼此的身子。
眼底写满了**。
两人神智都不太清晰,彭轻轻紧闭双眼,顾玄武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
身上交错的都是鲜艳的血色,顾玄武受了重伤,肩膀那儿两个血窟窿,就算这样,也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继续沉醉其中。
眼见着最后一道防线就要攻破了。
我看向陈琛。
“你在着急什么?难不成是暗恋你这位师父?”陈琛调笑,现在还不着急,等到了最后紧要关头,再进去也不迟。
他瞧瞧眼前这对恩爱的野鸳鸯呢,那话语带了几分轻蔑,我只是站在那儿,空气里有一股诡异的味道,陈琛笑了:“这是催情香。你闻了,得找个男人泻泻火才是。”
我的身子一惊,忽而像是被人玩弄了一般,我没有多什么。
催情香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郁,陈琛忽而笑了:“这会儿知道,为什么带个年轻的姑娘进来吗?”
我没有话,却被他这话弄得有些无措,难道是准备泻火?
我后退了一步,陈琛的手落在那门把上,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顾玄武跟彭轻轻两个,打得如火如荼的人。
陈琛打搅这种事儿不是他的风格,但无奈事情到了关键时候,不打断了,顾玄武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陈琛就地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两人的身上,他微微皱眉,我忙转过身去,不好意思看眼前的画面,略微有些刺激。
他强行将两人拽开,可是又难舍难分,身上全然都是污血,我不知道该什么,看着顾玄武完全丧失了理智,我在想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我没看到陈琛到底做了什么,只见他点头两人的眉心一下,一个红印子便落在其中。
“还得了个阵法在这儿,倒是有趣的很。”
陈琛后退一步,将那书架上的书,慢慢移动,我看不明白,却见着那两人身上的温度慢慢褪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等到顾玄武睁眼的时候,依旧有些云里雾气,他浑身颤栗,看向对面坐着的彭轻轻,眼底了然,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是醒得快呢。”陈琛低声道,可是彭轻轻还未醒来。
顾玄武扫了我一眼,他眼底写满了惊恐,身上没有存缕,他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跟彭轻轻两人都是这样的狼狈。
“我……”
“童子之身倒是保住了,不过差一点。”陈琛眯着眸子,上下打量着顾玄武,见着他背后刻着的奇怪符号。
陈琛皱眉:“你怎么会成为顾长彦的徒弟?真让人想不明白。”
顾玄武稍稍松了口气:“多谢阁下出手相救。”
“别谢我,都是彭家那老不死,连夜喊了我过来,不然我才没这好心。只可惜了,这彭轻轻。”陈琛低声道,“她倒是个不错的姑娘,顾玄武,你不妨考虑一下。”
“你笑了,我顾家之人,从未有过娶妻的想法。”
“就算动了念头?”陈琛笑了,转身,要走的样子,“可别忘记,你师父顾长彦的女人可不少呢,这所谓的童子功,也不过是骗你的幌子吧。”
“阁下莫要开玩笑。”顾玄武轻声道。
陈琛他这个人呆板,虽师承顾长彦,可也没必要凡事都照着顾长彦所的去做,人呢,要学会变通。
顾玄武却是摇头。
“你倒是惜命地很。”话音刚落,彭轻轻便醒了过来,她一脸仓皇,惊恐地开口。
“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彭轻轻捂着胸口,等见到我们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
彭轻轻视线落在顾玄武的身上,再看看她自己,急忙惊了一把,面色红润:“这是怎么回事儿?”
言语之中似乎多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更有一种欢快的感觉。
不出是什么意思。
“你在梦境里头见到了什么?”陈琛低声道,彭轻轻这才注意到站在旁边的男人,她白了脸色,问陈局怎么也在这儿。
“还有川儿,你怎么也在?”
敢情这姑娘从一开始,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也难怪了。
我笑笑:“一早便在这儿,你身上那一块地儿我没看到。”
“什么?”彭轻轻低头,故作娇羞。她这个人我不算熟悉,但也知道,不是这般容易害羞的人。
只是在顾玄武的面前,多少有些保留罢了。
我皱眉,陈琛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才恍然大悟,是顾玄武在离开的时候,路过第七医院这条路,总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一路走来都觉得诡异。
“可我没有察觉道,有半分的鬼气。”顾玄武老马失蹄,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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