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事实，这是芊芊无法辩驳的。
“芊芊，我相信你已经多半有所察觉了罢？”燕修用一种了然的眼神打量着芊芊。
芊芊向后仰了仰身子，红唇微微蠕动着，“我…我…”尽管郁结，但最后芊芊还是如是说，“有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燕修的声音逐渐变得利锐，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
“从他开始生病的时候…”芊芊颇有些愧疚地地下了头，长睫在脸颊上投射下了阴影，显得稍有落寞，“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掌柜的，芊芊其实早有察觉陈生对喃喃…感情异样，只不过一直没有提罢了。”
也不想提…这是出于私心，芊芊虽然没有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可是那透亮的眼神却早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嗯，这个不怪你。”虽然芊芊没有明说，但燕修还是读懂了芊芊的意思。
此时此刻，燕修却没有心思去同偏偏追究这些东西。
“掌柜的，怎么会是陈生？”芊芊还是无法想明白，明明陈生离开的时候是身带重病的，现在怎么又回成为我向喃失踪的始作俑者？
芊芊怎么都想不通，只能够等着燕修做出解答。
“你以为陈生当初可是自己离开的？”燕修将手交叉放在下巴上，端详着芊芊的表情。
芊芊稍稍思索，凝眉回答，“是的…”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