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势力大小,皆被灭了个遍,哪里还有敌人,难不成会是安息兵马?
“着令兵入殿!”
龙牙卫退出温德殿后,不过十数息,一个铠甲破碎,伤口滴血的兵甲走了进来!
“朕问你,来犯之敌生得如何?”
“回皇上,金发碧眼,身材高大!”
闻言,刘宏郁闷了,这叫什么回答,大汉境内金发碧眼的人多了去了,单单一个西域都有半数!
就在刘宏左思右想的时候,阶下的李儒却开了口:“皇上可还记得漠北一战北匈奴携族北行吗?”
“你是说……这些人是北匈奴兵马?”
哪知李儒摇了摇头说到:“是否为北匈奴兵马暂且不提,据史书记载,极北之地有一族,与匈奴同宗,只不过秦前便北行寒地,故此才与匈奴有别!”
“何族?”
“丁令!”
听着陌生的名字,刘宏顿时一头雾水,他只知道鲜卑匈奴,康居大宛,至于丁令,他还真不知道!
不待刘宏发问,李儒继续言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匈奴扬鞭万域,而丁令亦在其马鞭之下,于是丁令南下联合车师康居,亦有吾大汉,共同兵向匈奴,因匈奴败,遂一分为二,一部分西行寻生,一部分南下入并,而丁令也为此一分为二南下者游牧康居乌孙之北的广袤草原,且一并降于吾大汉,而未南下者则仍在寒湖之北游牧,相比是北匈奴北行至了寒湖,这才导致北丁令南下!”
听完李儒的介绍,朝中之众这才明白是何人作乱,只是如今大军西行戮战,短时间也回不了大汉,若想拒敌,只能以北营新兵前去,只是此为新兵,能与凶悍的匈奴兵马掰手腕么?
见到众人皆面露难色,刘宏也没有逼他们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
沉默了半盏茶的时间,李儒这才说到:“今臣有上下两策,上策险,但可尽数灭敌,下策稳,敌走无碍!”
刘宏冷哼一声,随后说到:“朕只听上策!”
李儒闻言,躬身一拜,而后说到:“上策便是放敌入境,直道接连洛阳,皇上只需守株待兔拿出底牌便可一战击腊来兵甲,而后北营尽出断其后路,届时任其再挣扎,也徒劳无功!”
闻言,刘宏猛的一拍桌案,当即吓的众人一激灵,而后其言到:“锦衣卫快马加鞭传讯冒顿,着其埋兵沙南,待丁令兵马尽入,则尾随其后,勿使敌兵发觉,待洛阳兵出,则一同合围来犯兵马,朕要一举消灭漏网之鱼!”
“是,臣先告退!”
看着李儒走出,朝会也随之终止!
并州黄河之桥,以数百铁索攀连,只这座桥便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冒顿深知它的重要性,是以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不会去做毁桥拒敌的事!
听着箭雨发出呼啸的声音,数日的熟悉早已让兵甲习惯性的去寻躲闪之地!
望着从桥上前来的兵甲,冒顿怒吼一声,亲自持刃上前,而其麾下见之,瞬间冲出堡垒,与冒顿一起冲向敌兵!
因桥为铁索而成,故不能在其上纵马,就因为此,冒顿才敢领兵压上,也因为此,来犯兵马至今未曾过得了天堑!
看着不断倒下的兵甲,冒顿一声长叹,如此绝地,若是有数百陌刀兵,哪能伤亡如此惨重!
可惜……陌刀不在洛阳,若在,定叫来犯兵甲填入河水!
看着敌人退去,冒顿又是一声长叹,兵甲剩不足三千,顶多再经战两三次,若再无援兵到来,只有斩断铁索了!
就在冒顿刚把一块肉脯放进口中,背后突然传出马蹄之声,只不过太少,冒顿并没有回头!
十数日,不知多少马蹄声在背后响起,有甘愿赴死的百姓,也有路过的马群!
“单于,单于……”
听到麾下斥候激动的叫自己单于,冒顿冷哼一声:“叫吾刺史!”
看到冒顿生气,前来兵甲立即嬉皮笑脸的改了口,随后接着说到:“刺史大人,锦衣卫来了!”
听到是锦衣卫,冒顿立马翻身站起,回头一看,果然有十数锦衣华服,腰挂长刀之人到来!
“并州刺史冒顿,见过几位大人!”
“刺史大人切勿折煞吾等,此番前来乃是通传声旨。”
冒顿闻言,立即行了个大礼,而后接过书信,待看过之后便置于火中,前来锦衣卫见此,行了个揖手礼,遂登马离去!
见到锦衣卫离去,冒顿遂下令全军上马,然后消失在这戮战十余日的地方!
苍凉的号角声震动河水两岸,铁索再次响起碰撞之声,让来犯兵甲惊讶的是,这次居然无人阻拦!
登上大汉直道,羚摩单于百感交集,当初鞭挥西域,马踏凉州,北匈奴是何其的强盛,曾一度兵马践踏直道要行雍州,怎奈贸然进入粮草不足落得个败亡的下场,以至于连族地都入敌手,如今再入大汉,定要杀得大汉俯首称臣!
然而,羚摩单于虽有决心,但是却并未着急行军,因为他知道大汉之人狡猾如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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