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横的弥加残废,皆是出自汉兵之手。
余晖早已没有了温度,而这时,步度根有请的消息便传到了李儒二人耳朵。
两人对视一眼,轻笑一声便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看着步度根,李儒眼冒金星的说到:“快,快,把贡品拿出来!”
这是有多么的贪财,才能这么着急!
步度根笑中藏着不屑,随后便把礼单递给了李儒,而后说到:“不知可还满意?”
“羊二十万,女万,战马十万,玉石……”
轻声读后,李儒摇了摇头说到:“就这么点东西?”
看着李儒撇嘴,步度根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笑着说到:“是本王大意,另有美人三千,却因着急未曾附上,还请见谅!”
不着痕迹看了看步度根紧握的双手,李儒这才笑出声来,随后点了点头!
看到李儒同意这份大礼,步度根继而说到:“不知使节对于轲比能如何看待?”
听到这话,李儒便明白了步度根心中的小九九,这是怕自己吃了东西不管事啊!
随后李儒说到:“轲比能不服管教,不听天命,实乃跳梁小丑尔,步度根大王放心,这份礼单天子会喜欢的,待冰雪消融之刻,吾等大汉兵马必击于轲比能,这是吾等将军手令,以及天子诏书,寻至渔阳,自当有大军相助!”
说完,李儒陶出一块漆黑的令牌,并且还有一匹白布。
看到白布之上两族之地尽归自己,步度根自然大喜,可是他却没用脑子想一想,圣旨什么时候会用白布所写,这分明就是假的!
要说这圣旨是假的,那自然是,毕竟出自曹操之口,写于李儒之手,哪能不是假的,只不过要说这是真的那也是真的,本就打算让鲜卑自己斗,自然要扶持一下步度根〉白了,这诏书渔阳兵甲承认,天子不承认罢了,至于真假,确实不重要,只要能用便好!
一切商议完后,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为了不让曹操众人的,李儒便让步度根亲卫传递消息,随后安然自若的住进了军帐!
骄阳初生红如火,只不过让人不满意的是没有热度℃着无数鲜卑兵甲一路相送,曹操众人领着兵马安然南下返回渔阳!
其实说白了是相送,倒不如说是厥机王庭的迁移∈机之所以比不上弥加,那就是因为所在地势,往东是高句丽,往西是轲比能,而中间又有一片大沙漠,如此情况,别说是步度根了,就是轲比能落在此处也发育不起来。
曹操大军还未回转到渔阳,消息已经传遍天下。
能如此迅速的传到各州,自然少不了刘宏的意思,否则便是锦衣卫权利再大也没那个胆子!
看着北方的消息,河水之畔的兵甲尽出一口气,数十日的谩骂早已词穷,如今目的达到,终于不用再为想脏话而费神费力了,于是压根不与对岸的轲比能打招呼,直接大军后撤,该回咱们得回咱们,该镇守云中的镇守云中,总之各行其职,谁也不打扰谁!
而轲比能见到对岸没了兵马,一时有些紧张,于是便令兵马沿河水查询敌踪,见到没有敌兵过河,这才放下心来。安心过后,又开始左右为难起来,想过河又怕敌人有阴谋,埋伏自己,不过河心中自然不甘,等了月余,除收了一肚子气外,什么都没有,谁能甘心!
就在他不能下决定的时候,东部兵败的消息传了过来,于是轲比能只能放弃过河,不甘的返回老窝!
如今雁门早已不是之前的雁门,之前刘关张三人没有分歧,自然是军令一致,可是如今三人产生了分歧,就连底层的兵甲都能感觉到不对。
如今的冒顿笑的嘴都合不住了,在半道便有王庭守卫传来消息,说是一队兵甲压解着无数妇孺而来,还说是天子的意思,明白其意的冒顿,自然马不豌,不过数日便领军回到了美稷!
看着无数的妇孺,冒顿冲着洛阳方向拜了下去。
还不待他从欣喜中醒来,又一兵马到来,并且还压解着十数万青壮,只不过这些青壮有些可怜!
“夏侯将军,这是……”
看着冒顿一脸不解,夏侯惇从头到尾的给他解释了一遍。
听明白的冒顿自然不会耽搁,让夏侯惇麾下在此地修养后,便着自己族人五万压解这些兵马奔赴凉州。
北方无事,夏侯惇也乐个清闲,十余日皆在美稷寻欢作乐,可谓是给冒顿添了不少麻烦,可能这就是人们车的福祸相依吧,毕竟得了无数妇孺壮大了族群,若不舍些粮草怎能说的过去,再说了,对于汉人,谁敢得罪!
雍州,近两月的不懈努力,这些原先投降的益州兵甲也解放了,百米宽的直道直接出潼关至金城,能有如此快速,当然离不开便利之说。
不过这些兵甲却大部分都返回了益州,只有少部分没有家室的就在雍州,不过就在雍州的也得到了极大的实惠,首先便是良田,其次就是修缮城池得到的奖赏,足够这些人过个肥年!
当洛阳的晨钟敲响,中平八年悄然步入历史,迎来了第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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