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大汉番属国,而汝等不过狼才虎豹也,怎会为主,即非主,何来造反一说。况且,如今大汉并未更甚,与之相斗甚为失策!”
就在右谷王听得失神之时,一根箭矢陡然从乌孙国主手中飞出,瞬间射中右谷王脖颈!
骄阳褪去火爆,尽显柔态,大汉军中却显得有些寂静!
看着西域使臣离帐,众人皆是一脸诧异,这种玩法,有些让人不解!
一脚踢飞匈奴右谷王的头颅,董卓霸气的张口问到:“吾儿,此时可能向西域联军出兵?”
看着董卓发怒,众人哪能不知原因∽却民族之见,甩掉敌我双方之因,就西域此行而言,实属当杀!
阵前反主,这种行为太过可恶!
“阿父且宽心,西域之人不当信,大汉四百年,其反复叛归,乃墙头之草,况且斥候言曰匈奴大军进入西域联军之营,若此为计,吾等岂不是吃其大亏,而此时,只需吾等静坐稍待,便可得知西域联军是否要降吾大汉!”
众人闻言不解,难不成坐在这等便能等出结果?
然而,事实证明,等,确实能等到结果!
这次前来的并非匈奴一王,而是呼衍王与左隋王皆至,并且携兵七十万,这些兵马并非西域联军,而是正儿八经的匈奴精锐!
马蹄踏碎白雪,翻起泥泞,再次来到汉兵营外!
看着匈奴兵马,众人皆是喉结耸动,黑色的洪流,寂静无声,比之六十万西域联军来说,这些兵马才配叫精锐!
中军依旧是陌刀兵,两翼则是大汉铁骑!
呼衍王已经老了,但是老却不代表无用!
单骑行至阵前,呼衍王开口说到:“大汉精锐,吾等佩服,然今百万之余精锐,若尔等识相,且弃兵而降,交出杀害右谷王凶手,如此,可释尔等之罪!”
开口以兵威压人,其后交出凶手以显大度,这呼衍王确实不能小瞧!
董卓朗声一笑,随后说到:“呼衍王,丧家之犬,何故阵前逞凶,尔不思颐养天年,却再此喋喋不休,看来尔真欲寻死!”
听闻此言,呼衍王双目瞪的溜圆,见是董卓,这才不屑的说到:“汉无人矣,居然让一游侠儿充作主将,实乃丢人至极!”
这话直接听得董卓暴跳如雷!年轻时候的董卓确实是个游侠,虽然打遍凉州无敌手,可是面对匈奴的王,确实差有十万八千里,如今当着百万人面前被翻出老底,董卓怎能不怒!
然而还不待董卓纵马出阵,其女婿出言说到:“那又如何,就是大汉随便出来一人便可斩杀尔等之王,汝此言岂不是说尔等之王还不如吾大汉一游侠!”
自讨苦吃!
本就是蛮夷之地出来的,怎么可能说的过饱读诗书的大汉某主!
窝了火的呼衍王一声不吭的回转军中,而后,一声悠长的号角传荡开来——匈奴不想多说话,只想杀!
看到匈奴出兵,大汉兵马皆严阵以待“刀盾插泥土,骑兵向两侧各自奔袭!
陌刀以静制动,而骑兵却不可以静制动,他需要的是尽全力提升马速!
一言不合就是杀!
匈奴及西域联军一百多万,犹如泰山一般,直接向大汉兵马压来,便是气势就能压的众人不住的喘息,更别提那密密麻麻的箭矢了!
“碰……”
冲撞之声不绝如缕,无数持盾的盾兵皆随着盾牌向后飞去,落地之后,直接被匈奴战马踏个粉碎!
“吼……”
无数盾兵怒了,身藏在盾牌之下,尽全力抵挡骑兵脚步,一口口鲜血从胸腔喷出,他们笑了,因为他们成功的抵挡住了战马的奔袭!
陌刀闪着寒光从上而下斩去,皮甲没有一丝阻碍,直接被撕成碎片,硬骨头在它面前没有一点用,跟随着皮甲一起分为两截!
尸体落于马下,缠住马蹄!连弩笑了,因为它看到了鲜血!
一支支短箭虽然不如遮天蔽日的箭雨震撼,但是却比其更加阴狠,因为它每次飞出便能夺一人性命!
人皆有疲惫的时候,陌刀再怎么凶猛,但是面对无穷无尽的匈奴兵甲而言,他总归有些力不从心!死亡慢慢的被陌刀兵开了头!
胜利的天平向匈奴歪去!
“吼……”
面上被弯刀划了一计,盾兵怒火瞬息吼出,抬起手中巨盾,猛的向前抽出,一声巨响,匈奴兵甲还未曾高兴,便被盾牌扫断腿骨,整个人随着战马躺到地上!
而此时的盾兵,胸前夜插着一把弯刀!
弩箭终于射完,连弩再无用处,于是步兵把连弩背负身上,持枪便向前冲去!
血染满衣甲,布满脸庞,大汉兵甲无一人后退,便是死,也会拉一人垫背!
更何况,他们不怕死!
汉军拼命,匈奴兵甲会怂,汉军死后会活在帝陵,妻儿子女会被特别照顾,然而匈奴却不同,他们杀了敌人,打了胜仗,自然会的单于赏赐,不仅如此,胜后所得的东西自己还能留下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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